著說:「還有,你明知道杜子奇有你家的鑰匙,還偷偷潛進去過,為什麼不立刻換門鎖?這麼大的事你都瞞著,難道你覺得我沒資格分享你的秘密嗎!?」
根本不是這樣,他也是差點被花盆砸到,才慢慢弄明白的,之後就是週末去嚴少卿家,本來是打算這個星期換門鎖的,誰想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更不是要故意瞞著嚴少卿,只是不想把事情擴大,不過現在這種狀況,他說什麼都是錯的,嚴少卿正氣著呢,關風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說,等嚴少卿脾氣發完就雨過天晴了。
不過關風很幸運,他不說,有人幫他說。
門推開,關悅走了進來,見嚴少卿發火,不悅地說:「小風還病著,你要教訓到什麼時候?」
聽了這話,嚴少卿果然閉上了嘴,關風暗中鬆了口氣,突然間很慶幸弟弟的到來,他在某些地方有點怕關悅,但嚴少卿發起火來也很恐怖,這時候也只有關悅能鎮得住他。
誰知關風剛慶幸完,就聽關悅又說:「要教訓他,等他好了,你愛怎麼教訓都隨你。」
一句話驅散了嚴少卿臉上的陰鬱,向關風微笑道:「聽到了?這筆帳記著,回頭我們慢慢算。」
關風身子一僵,直覺感到這筆帳不是那麼容易清算的。
關悅來時其實也是憋了一肚子火,關風這次做得實在太離譜了,這麼大的事居然瞞著,害得自己差點沒命,他在警局聽著杜子奇錄口供,火氣就一點點飆升,上午曾來看過關風,看他虛弱沉睡的樣子,氣惱又變成了擔心,中午去燕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