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曜雖然看上去很像暴力狂實質上卻是個和平主義者,跆拳道也是在父母的要求下學以防身。
所以每當我和肖楓做愛的之後,第二天上課上到昏倒的情形總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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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斷千年(主角總受) 04·章四
我猜測冷曜這次這麼積極地想要找我估計就是他最近看了什麼東西又上火了急著找我降火。
結果果不其然,剛到寢室門就被反鎖然後我被扒光丟在床上。
他原本興致勃勃,順著我的身子一路啃下去,一路加深之前的印記。
結果啃到腹部的時候卻沒有了動作,我已經燃燒的情慾當然也就得不到宣洩。
“…快點。”我皺著眉頭開口,卻見他表情氤氳地盯著我的腹部。
我當然不是傻瓜,轉瞬就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那是昨天肖楓留在我身上的印子,因為很新鮮的關係所以跟旁邊已經暗淡的痕跡一對比馬上就能夠看出來。
好吧,果然遇上冷曜的我比遇上肖楓的我更悲慘。
我推翻昨晚上得到的結論。
“…昨天晚上,肖楓來過。”我弱弱地解釋,不去看他情緒翻湧的俊臉。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開口道,“江右理,你是不是忘記我說過什麼了。”
又是那種我所不熟悉的沉穩強調,還隱隱夾雜著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說老實話,我沒忘,還因為沒忘所以昨晚上捱了肖楓一巴掌。
但在這種情形之下,我相信,如果我說我沒忘,估計那就不是一巴掌,而極有可能是一腳踹過來斷我幾根骨頭,就跟那個時候囂張的小混混一樣,痛到呻吟都不可能做到。
所以我裝傻,我忽略他説的話,我開始自説自話。
最開始我或許還能夠組織語言東拉西扯些什麼今天天氣不錯,太陽好大,晃得我看書的時候眼睛都在刺痛之類的胡話。
到了後來我就只能憑著潛意識讀嚷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知道我又犯病了,而且十分窩囊地還是由於驚嚇過度。
可能從我將冷曜定位為保鏢的那一刻開始,除了有他相伴時那種油然而生的安心,還有與他相對時深刻的恐懼。
這種恐懼加上我十分軟弱的個性,催我病發。
我清晰地記得小時候爸爸病發的時候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然後媽媽在一旁不斷哭泣的樣子。
不過隔了一代的我並不會有類似爸爸那般嚴重的狀況,只是會完全憑藉潛意識活動,嘴裡説的話也全都沒有根據。
或許這就是我神遊的根源。家庭遺傳的神經類綜合症。
第二天神智清醒的時候,我居然在校醫辦,冷曜沒在我身邊。
倒是穿白大褂的校醫看見我清醒了順手拿了支消過毒的體溫計甩好塞到我胳膊裡。
“是遺傳病?”醫生一邊看著電腦一邊問道。
我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為什麼沒有透過藥物抑制?再這樣惡化下去恐怕會危及正常生活。”他也不管我有沒有回覆他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詢問。
我不喜歡這種人,簡直就是植入天性的厭惡。
於是我再次選擇無視,視綫從窗外轉移到天花板。
“除了這病你似乎還有輕微的抑鬱症和自閉症,你父母呢?”
幹你屁事,我在心裡回了一句,細細點數著天花板上貼著的花紋數目。
察覺到我的不配合,他開始沉默,狹小的校醫辦只餘下綿長的呼吸聲。
終於,我還是耐不住如此寂靜清冷的環境,轉過頭看向他,“送我來的人呢。”跟別人說話眼睛要看著別人,這是媽媽從小時候就開始灌輸給我的思想,長到這麼大想改也改不掉了。
他點選了一下滑鼠,眼睛死死地盯著熒幕,過了半晌才囬應我,“他送你來之後就走了,至於什麼時候囬來倒是沒說。”
切。
我在心裡小小地鄙視了冷曜一下,老子之前那麼半死不活的狀態居然還敢丟下老子不管,如果老子真的掛了,變成厲鬼回來第一個就找他。
“在你醒來之前兩分鍾我給你的系主任掛了個電話,劉主任說他會叫同學過來接你回宿舍。”
同學?我皺了一下眉頭,系裡好像沒有和我關係比較好的同學,劉波那老頭會找誰我還真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