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湯煦雖然總從小宅男嘴裡聽到許嘉言的名字,但是倆個人這次也還是第二次照面,這身份可就有點尷尬了,論年齡他比許嘉言還大兩歲,可他研一許嘉言已經研二了。
幸虧許嘉言會做人,恩師罩著的人,他可不敢拿師兄帽壓人,對湯煦也笑著問,“湯煦哥,你還記得我吧?”
小年輕鬆了一口氣,說,“恩,林清也總是在我面前說到你。”
許嘉言笑意更明顯,他想起那個小呆子下午也沒課,說,“我打電話讓他也過來吧,我們三個還沒一起聚過。”
湯煦當然再贊成不過,立刻點頭答應。
好好的拜師學藝,兩個人幾句話就變成小年輕聚餐了。
許老在裡屋的房間裡練書法,他其實早就已經是退休的年齡,雖然還是整個土木系的支撐,畢竟年齡大,上午幾乎沒有他的課,課程安排的也少,完全顧著老人身體。
敲門後三人一起進去的時候,許嘉言首先出聲喊了聲爺爺,許清樹寫完一豎行的字,放下筆,首先看向最面生的湯煦,是長輩的審視打量之意。
在崇拜的大師面前,小年輕又有幾分侷促不安了。
程博昊看他那個模樣,心裡嘆了一聲,又走到許老旁邊,笑著說,“這一字落筆不夠穩。”
“瞎說!”
老人剛剛的銳利勁兒頓時沒了,視線重新回到字帖上,盯著那行一字的筆鋒仔細看,心裡是相當滿意啊。
許嘉言心裡好笑,他爺爺對待其他人總跟明鏡似的,就總是中程博昊的套。
程教授不回答他,又對小年輕說,“湯煦你過來看看,許老師傅的字到底寫的怎麼樣?”
許嘉言和湯煦一起走過去。
小年輕硬著頭皮看字帖上的字半天,吐出一個字,“好。”
又緊張地抬眼看程教授。
許家爺孫倆聽到這句話都樂了,程教授又開口問小年輕,“說說看好在哪裡?”
湯煦哪裡懂字啊,他自己字都寫的勉勉強強,這種事情都是花耐心和要真喜歡的態度,他個專業宅,哪會有閒情會弄這些東西。
有些為難地又看程教授,看到程博昊看他的眼神,他就突然想起來上次在那個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