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又情投意合正在熱戀中,要不發生點兒什麼才真的說不過去呢。
再加上江玉身體的原因,其實他比白樹的感覺還要更強烈一些,對兩人這樣曖昧的抱在一起,又是晚上,又是沒人打擾的VIP病房,又都是很久沒愛愛的身體。。。所以他更加在意身後男人的一舉一動,身體也異常的敏感。
“喂,傻大樹,頂到我了。”感覺到尾椎處明顯的硬物,江玉身體微微發熱,臉頰開始慢慢染紅。
白樹鼻尖輕輕蹭了蹭江玉的耳朵,吸了一口對方好聞的體香,低語道:“嗯,它餓了,有點兒不聽話。”
“我靠,你從哪兒學來的黃段子?還以為你是傻兮兮的柳下惠呢,原來是色迷迷的西門慶!”江玉飛快的扭頭,怒視之。
白樹愣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什麼比喻啊,我誰都不是,我是你的傻大樹,你的男人。”
“我呸,誰是誰的男人?勞資才是你男人!”江玉的臉徹底羞紅了,男人的話霸氣有力,江玉瞬間就覺得自己矮了一截,趕緊反撲。
“嗯,你也是我男朋友。”白樹這話說的很巧妙,勢必要掌握主導權。
白樹從來沒當江玉是女人,但他要當江玉的男人。
江玉自然也不是傻子,總覺得這話有點兒不對勁兒,剛想反駁就被白樹捏住下巴狠狠吻住了。
☆、(5鮮幣)129 基情點燃
每天安分守己的治病,清心寡慾很久的兩人這下算是乾柴遇烈火了,情慾很快被挑起。
雖然一開始是被男人搶了先機,江玉在找到感覺後就主動去搶主導權,吻的比白樹還熱情。
就像剛才說的那樣,白樹也餓了很久了,舌頭不斷的往江玉口中串,試圖捲起他的香舌舔吸,結果每次才剛剛勾住就被江玉的舌頭順勢溜進了自己的嘴裡,兩人這次的溼吻簡直就演變成了一場領域的爭奪戰,看誰能在對方口中纏綿的更久。
晶瑩的唾液順著彼此的嘴角滑落,寂靜的病房裡只聽得到兩人越來越沈重的喘息聲和色情的吮吸聲。
慾望之火完全燃起,白樹一手抓著江玉後腦勺的頭髮迫使他揚起頭,狂亂的啃噬那漂亮的脖子,一手撩起江玉的病服伸進撫摸那光滑的肌膚,所到之處都是濃濃的情慾。
“阿玉,你好香。”兩人的體溫都節節高升,白樹一邊舔一邊吸氣,蠢蠢欲動的下體正在慢慢抬頭。
“呼~脫衣服,嗯~~”江玉也沒料到自己會這麼快就進入狀況,難以啟齒的私密處雖然還不至於流水,但絕對已經溼了。
放著蜜穴這麼久不管,在幾天前江玉還生著病的時候,它沒有鬧騰就已經很不錯了,要換成幾個月前,絕對是用不分晝夜的瘙癢來提醒不稱職的主人它飢渴了。
白樹會意,啃著江玉的紅唇不鬆口,胡亂的開始幫兩人脫衣服,江玉舒服的享受男人帶給他的狂熱觸感,這種由腳尖竄到頭頂的痠麻是以往跟女人做愛時不成有過的,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發洩,還有情到深處的渴望。
這是兩人在醫院過夜的最後一晚,沒有準備潤滑劑,畢竟醫院的氣氛還沒有好到讓病人一住進來就想著OOXX這種事。
沒辦法,只能就地取材了。
翻身壓在江玉身上,隔著內褲不斷揉弄隆起的陽物,刺激江玉的快感讓他能更快的渴求自己,最後索性直接低頭舔舐已經被浸溼的部位。
江玉舒服的不行了,尤其是男人隔著內褲舔弄龜頭出水的那一圈,讓他的性器瞬間變硬,直接撐起了帳篷。
太羞人了,居然飢渴成這樣,現在才剛剛開始他的反應就這麼大,不知道能不能撐到男人插進來。
江玉愣了一下,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順理成章的願意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歡的?好像每次一到床上他都會被白樹很MAN的雄性荷爾蒙震住,自然而然的就敞開雙腿任由他在自己身體內馳騁。
明明自己也是男人,沒道理只是被人操啊?這麼掉範兒的事他居然才發覺,不行,這樣下去是不行。
“白,白樹,嗯~~~哈~~~讓我來,啊~~~~~”江玉抓著白樹的頭髮輕扯,示意他鬆口,卻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導致瞬間失了心智。
男人正在興頭上,舔著陽物的前段而已,江玉的花蜜就已經開始流淌,內褲漸漸被打溼,‘潤滑劑’有了,恰巧這時江玉有了微弱的反抗,白樹幹脆就扒下他的底褲,低頭含住彈出的昂揚。
☆、(7鮮幣)130 慢慢吃
沒想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