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是那個男的仇人。”我說:“誰叫她自己那樣輕飄飄的,隨隨便便把自己獻出去了,吃到苦果子了吧。”她說:“別拿那一套來看人,這裡是加拿大!她還算是個有氣性的,知道了就走開,要輪到別人,那還不將錯就錯含含糊糊過了下去,再唆使那男的離婚。仔細一想,天下男人都令人心寒,不能怎麼讓人抱希望。我真的很可憐那些少女,一個個都在夢裡沉著。”我說:“少女可憐,這是什麼話?聽不懂。最好天下女人誰也不抱希望,團結起來把男人一概批倒,就出了口惡氣。”她說:“可女人還是要去抱希望,不抱又怎麼辦?她們總要走到男人跟前去,今天不去明天還是要去,說她們賤那是委屈她們了。人間有些悲劇簡直就是上帝安排的,女人其實沒有選擇。”我說:“那她張小禾也挺倒黴的。”她說:“她也挺倒黴,我也挺倒黴。倒黴的女人多,她一個,我一個,還不知多少,普天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