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老遠來找我。衝著朋友這兩個字呢,我不說哄人奉承的話,你老高還是少做什麼春天的夢,加拿大是個做春夢的地方麼?”
我說:“你說得實在,硬邦邦摔得響,都是朋友的話。還過好象也到了手邊邊上了。”他含笑點頭:“她是不是個人呢?”我望了他莫名其妙,這是什麼話?我說:“她是個人,不是個人未必我對只雞動了心思?”他說:“那總不是個醜八怪,醜八怪你老高也不會就動了心思。”我說:“當然還可以,實事求是說呢還相當漂亮,不漂亮點我也不會這七上八下的。比我小了八九歲呢。可能她太嫩了點,不懂事就懵懂懂迷了眼走到我身邊來了。”他哧地一笑說:“二十好幾了不懂事,不懂事她到了加拿大!不懂事的是誰還說不清。”我說:“老周你別小看了我,我很清醒。”他說:“我都不必問她是誰,成不了氣候的!要能成氣候呢,天上得先掉個大餡餅在你嘴邊,忽然你就發了。有這個希望沒有?沒有成不了氣候,我今天胡亂算個八字在這裡,到時候看。你別在心裡罵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