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憐之情。生前是妓女,死後竟然還是幻化出這樣一個地方。
死後依然是沒有別的住處能夠讓她們感到安全,還是這個每日流連的青樓能夠帶給她們一些美好的記憶和溫暖。
古話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可是誰又知道,這些妓女們只是需要那麼一點點的溫暖和安全,沒有太大的奢求。但是,不管她們活著的時候,還是死去的時候,依然是孑然一身,孤苦無依,只有這些同時天涯淪落人,互相依偎著能夠感受到那麼一絲溫暖。
表面上面看著都是那麼的高興和快樂,可是在那一雙雙或妖媚、或清純、或憂鬱、或天真的眼神深處,竟然是都無一不是存有一絲絲的寂寥和恐懼。
心裡的話,只能是默默的承受著憋在心裡,永遠也找不到一個可以相互依偎的可以訴述心裡話的人。
沒有親人給她們一絲絲名為親情的溫暖和甜蜜,就連女人天生需要找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她們都已經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只能是靠著年輕時候的一點資本,為了她們自己年老貌衰時候攢下一點生活的金錢。
可是老無所依,老無所愛,這樣的生活,活著和死去又有什麼區別呢?
跟隨著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一點點的進入這個青樓裡面,臨進門的時候,我特意抬頭看了一眼樓上面的牌匾,只見上面寫著:“回雁樓。”
雁字回時月滿樓,還是沉魚落雁之意。或許都有吧,慢慢的進入裡面。
一個旋梯通往上面的二樓三樓,底下四個通天大柱支撐著整個樓房,裝修顏色豔麗無比。在樓梯的兩側隔著幾步就站著一個微笑的女鬼,所有女鬼的雙眼都是緊緊的盯著我。
笑靨嫣然的看著我,領著我的那個女鬼也是笑著說道:“先生,請吧,姐姐們都在樓上等著您呢。”
說完就靠在一側,伸出手示意我可以上去了。
看著這個架勢,這是在考校我呢,一個個女鬼或是靠著樓梯扶手,或是揹著手,各種各樣的姿勢,盡是把她們最妖嬈的一面露出來,看著我。
我笑著看著這些女鬼擺出來的架勢,以前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跟這麼多女鬼在一起,而且還是這麼相安無事的看著對方。
她們好奇我,而我也好奇她們擺出這個陣勢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一路而上,我對她們微笑示意著,一步一個臺階的拾級而上。
最後來到三樓,一個敞開的房屋坐著四個女人,都在那裡喝著茶聊著天。
四個女人各有風情,一個嫵媚動人,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天真可愛,一個成熟大方。
看到我的身影,四個人停下說話,笑著站起身來,其中那個成熟御姐一般的女子對我行禮道:“我們姐妹四人已經恭候先生多時了,先生快快入座吧。”
“哦,你們知道我今天會來嗎?”我一邊向裡面走去,一邊笑著說道。
那個嫵媚妖嬈的女子笑著接過話說道:“今天四妹從那個女人的身上回來,我們姐妹就知道先生一定會來的。”
“多謝你們放了那個婦女一馬,我今天來就是向你們道謝的。同時,我也想告訴你們,我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希望你們能夠不要再造殺業,為人為己。”我說道。
“先生入座吧,我們坐下說。”那個像是老大的成熟御姐說道。
我落座之後,聽她說道:“先生,我們四姐妹是這片亂葬崗的領頭人,我叫如夢。”
說著又指著那個嫵媚女子介紹道:“這個是我二妹,名叫如煙。”
有把那個溫文爾雅的端莊女子介紹,是老三如月,剩下那個名為如花,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而且每個人的名字,跟她們表現出來的氣質也是非常的相似。
介紹完之後,如夢說道:“現在先生知道我們姐妹的名字了,可是我們姐妹還沒請教先生的尊姓大名呢?”
“什麼尊姓大名,姓周,名浮生。也不要叫我先生了,你們稱呼我名字即可。”我說道。
“那怎麼可以,先生為我們姐妹做了這麼多,我們視你為恩人一般,對我們姐妹如同再生父母,不敢失了禮數。”大姐如夢說道。
其實,她們是害怕我答應過的事情做不到,畢竟這是她們多年以來的夢想,如今眼看著終於有人要幫助她們了,她們害怕,害怕這是一個謊言,同時也是在心裡謹慎對待。
我笑著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開口說道:“現在答應你們的事情已經做了一件,接下來的事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