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只能是認了。
瞭解之後,我心中想到了那個在這裡的妓女墳,是當初那些被人玩弄致死,或者是自然死去的妓女們埋在這裡的亂葬崗。
現在看來或許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了,要知道一百年時間,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發生的。
來到張爺爺家裡,我看到了一間泥牆茅草房,朝南開著,院子裡面一個老婦人正在拿著一些雜糧喂著家禽。
看到我們,把手裡的活放下,開口問道:“老頭子,這是?”
“幾個娃娃,迷路了走到咱們這了,今天晚上在咱家住下了,你弄點好吃的,中午飯他們還沒吃呢。”說著,對我伸手,請我們進屋。
進門是一個廚房,左右兩個屋子,分別按著一個木門。左側是主室,右側是次室。而張爺爺老兩口就是右側這個屋子裡面住著。
左側的留給兒子和兒媳婦了,可是兒子常年都在外地打工,很少回家,所以一般左側的屋子裡面都是張爺爺的兒媳婦住著。
看到我們四人外左側的房間看去,張爺爺嘆氣的說道:“我那個苦命的兒媳婦就是住在屋裡,每天都是把自己悶在屋裡不出去。”
“那你家張大哥,怎麼還出去打工呢,不好好陪陪嫂子呢?”一旁的胡媚兒問道。
“來,屋裡簡陋,不要嫌棄,都坐下吧。”讓我們坐下之後,他繼續說道:“怎麼會不想陪著呢,可是這家裡的一切吃喝拉撒,還不都是靠著他自己一個人嗎,我們都老了,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靠著他出去務工掙那麼點錢勉強度日了。”
說完之後,我們也知道這中家庭,老弱病殘的,能夠活著就已經是不容易。那裡還有空閒的時間浪費在陪伴上面。
沒錯,在他們的心中陪伴病人,在這個家庭裡面就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為。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太寶貴了,外出打工掙錢,就是利用漫長的時間忙碌,來換取那微薄可憐的一些工資。特別是對於這種山區裡面的農村來說,這種情況基本上是發生在每一個家庭裡面。
他們從來都不敢奢望,可以體面的活著,只能是保持著溫飽,就算是天賜的巨大恩惠了。
中午的時候,張爺爺的老伴,給我們做的是苞米麵弄成的大餅子,在做了一個雞蛋菠菜湯,這已經算是一頓豐盛無比的午飯了。
我們幾個人高高興興的謝謝他們,一直吃到非常飽,才算完事,這是對他們的一種尊重,也是一種認可。
吃完飯之後,我坐下跟張爺爺閒聊的時候說道:“張爺爺,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嫂子嗎,我不瞞你說,我是一個大神,身上帶著仙家呢。如果你要是信得著我,就讓我給嫂子看看。話說在前面,我一文不要,就是想要把嫂子救好,謝謝你招待我們。”
“你說的是真的?”張爺爺此時像是找到救星一般。
在東北的人,有幾個沒有聽過大神的名頭,可是每次看事的時候,都是要先壓香火錢,事情看完之後還要給錢,病好了,還要一個還香錢。
沒有錢,根本就請不到仙家來給看病。以前倒是有幾個,都是看到他家的情況就離去了,根本就是懶得搭理他。
突聞我是大神,張爺爺好像是找到救星一般的向我說道:“娃子,你要是能看好我兒媳婦的病,你讓你我做啥都行,就是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老頭子我都一句怨言沒有。”
“張爺爺,你說的這是哪裡話,咱們過去看看吧。”
說著,我們就向著左側房間走去,來到門外,張爺爺敲了一下門,開口說道:“芬兒啊,我給你找人來看病了。”
說完之後,就推開門了,一推開,就從裡面迎面撲來那種劣質胭脂粉的香氣,刺鼻無比。我們幾個饒是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香氣一燻,也是有點腦袋卡殼了。
搖搖頭,我才跟隨著張爺爺向著裡面走去,只見到一個年華三十左右的婦女,一條麻花辮在身後背對著我們,手裡拿著那種擦粉的東西正在往臉上抹著呢。
一層層的胭脂粉疊在臉上,粉白色的脂粉隨著她的動作,還有一些正在往下落,臉上已經被塗得一層層了。
唰唰的往下落著一些,掉在她的衣服上面。
我小心的向前透過鏡子掃視了一眼,頓時給我嚇一跳,這哪還是人臉了,就是鬼臉了。
人死之後,臉部被化妝之後,雖然也是白色,但是那是一種無血的白色,雖然滲人,可是可以看。
而她的臉呢?
被胭脂粉塗得已經是看不出來眉毛了,一張臉就像是被一張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