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牛氣沖天的付宇新到底是什麼身份了吧。
最後一招,白婉怡等人到底是什麼戰果都沒有得到。一個個累的氣喘吁吁的站到了原處,一臉恨意的看著付宇新。
也是,都是同齡人,可是為什麼只見的差距會這麼大呢?
這件事情放在誰的身上,不論恩怨,只論本事,都會讓人心中起了妒忌之心,起了比鬥之意。更何況,之前他們還有口角之爭,更是嚴重起來。
看到他們三個站在原地不動,付宇新活動了一下身子,笑著說道:“好了,三招已過,看來你們的本事確實是不怎麼地,還是要多多修煉。今天我就算是免費的給你們上一課,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日後出門多張一雙眼睛,不是什麼人都是你們可以惹得。今天要不是這個小子在這裡,我就把你們三個全部打回原形,送歸山林。”
“小子,雖然我們不能拿你怎麼樣,可是你也未必能夠對付得了我們,小聲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常青山依然嘴硬的說道。
同時,也是為了剛才三個打一個仍然處於下風的情勢,找個藉口。
看得我是直搖頭,這個常青山就是屬於死鴨子嘴硬那種貨色。就算是自己渾身一點理都沒有,也會找出來一個理由來的角色。
聽到常青山的話,付宇新反倒是氣極而笑的說道:“好好,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我倒要拿出一些手段了,否則倒真是讓你小瞧了我的手段。”
說著,就看見他雙手開始打起繁複的手決,有點像是我以前使用的落雷術,但是卻又一些其中地方做了許多的改動,感覺是比我的落雷術更加的繁複一些了。
很快的,一組手決打完之後,就聽到付宇新開口大聲的說道:“敕令五雷真君如律令,五雷符。”
說著咬破手指,對著空中就是虛空畫起來。一道道的鮮血像是畫在一張透明的紙上,組成一個按照某種規律的符紋。
而對面的白婉怡他們三個此時也都是大聲的驚呼道:“密宗的手段……”
“你們倒是有點見識,如果你們能夠接下我這道五雷符,我就放過你們了。”聽到他們的話,付宇新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說道。
說完之後,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白婉怡他們,對著他們就是一甩手,就見到那道血符,急速的對著他們幾個衝過。
常青山的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淡定自然了,此時竟然是變得面色凝重無比的看著迎面而來的血符。
白婉怡和胡媚兒也是急忙擺出架勢,小心的應付著衝擊到面前的血符。
三個人如臨大敵一般的,全部身心都是放在了這道不怎麼起眼的,毫無氣勢的血符上面。
終於血符是對著三人打了過去,凌空的鮮血頓時化作迷霧一般,紅色包裹住了三人,虛空之中還傳來了陣陣的驚雷聲音。
因為被血霧包裹著,我也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只能是站在外面緊張的看著。而付宇新看到我的樣子,開口說道:“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面,我不會殺死他們的。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他們不知天高地厚。”
持續了十分鐘左右,慢慢的驚雷聲消失了,而付宇新對著前面的血霧也是一揮手,血霧開始消散稀薄起來。
一點點的露出來了裡面三個人的身影,此時都是渾身顫抖的站著,一臉驚懼的看著付宇新。看來剛才確實是吃了大虧了,就是常青山此時都是一句話不說了。
只有白婉怡還算是鎮定一些,只見她虛弱的問道:“既然是密宗的,那麼到底是茅山還是龍虎山的?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你應該不會不告訴我們一下吧?”
“我知道你們不服,我就在這裡,你們要是有本事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可是,要是下次的話,那麼到時候不管是誰的面子,我都不會看了,必死無疑。”付宇新沒有回答,而是開口放著狠話。
“白姐,你們沒事吧?我們先離開吧。”說著我就要攙扶著她們兩個女的離開,可是白婉怡此時卻是倔強起來,把我推開死死的盯著付宇新說道:“付宇新,我知道你修為比我們大,可是今天你多我們的恩賜,我白婉怡記下了,日後我要十倍百倍的奉還於你。”
“鼓譟,再不走,就一個也別走了。”說著一甩手背過身去了。
我看到這個樣子,也是急忙拉著白婉怡和胡媚兒,雙眼一個勁的瞪著常青山,才算是慢慢的離開了。
離開之後,我才想起來他們說的密宗,開口問道:“對了,聽你們說付宇新是密宗的,這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