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方向,不管如何,我也要帶回去一點訊息回去覆命,還請師弟相告。”大師兄聽到我已經找到一個方向了,急不可待的急忙問詢。
本來我就是已經打算全部告訴他了,現在他問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修行之路,本就是逆天改命。到了我們這個境界,已經是求無可求,進無可進。其中的心酸和苦悶,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現在我經過轉世重修,也是偶然悟得一點方向。想要超脫天道的掌控,我們想要從增加法力的方向已經是走不通了。而是要悟,悟得,就是悟了,悟不得,一切都是妄想。這裡面的玄機,我不能說,也說不清楚,因為一說即錯。所以說,日後想要怎麼走,還是要你們自己想辦法。我也是愛莫能助,現在我就想要把道教和草仙之間的事情儘快瞭解,瞭解之後,我就要帶著胡媚兒從此隱居山林之中,不在過問紅塵俗世了。”我說完之後,也把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其目的就是想要告訴他們,我也不想再繼續跟他摻和這件事了,從此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看我說話的意思不像是在敷衍,大師兄沉思片刻之後,抬頭看著我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這就回去轉告師父,至於師父作何選擇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大師兄在這裡也是祝福你,希望你能夠如願所償。師弟,那師兄就此告辭了,日後有緣相見。”
“好,恭送師兄。”我對著大師兄行了一禮說道。
待得大師兄走了之後,原地剩下我和通天教主的時候,我轉過頭,沒有笑臉,反而是嚴肅無比的說道:“通天,我不管你對我有何看法,但是我要跟你要一個人,一個跟我今生牽扯甚密的人,想必你也知道是誰,我不管他前世是誰,是什麼身份,至少今生他是我的親人,我希望他能夠自由自在,不受約束。
希望你能看在我這個師兄的面子上,不要難為他,讓他能夠回到他該去的地方。”
通天教主聽完我的話後,臉色低沉變幻,低頭不語,過了片刻之後才是緩緩的抬頭說道:“好,沒有問題,可是現在道教和草仙之間正在爭鬥這屆的天地氣運,一時片刻也是不能結束,想要讓週一白離開,不是我一句話就能夠讓他走的。
除非,現在能夠立刻分出勝負,否則的話,週一白實在是難以脫身。這不是做師弟的不給師兄面子,要是師兄你現在能夠讓草仙立刻退出道界的話,我現在回去立馬就可以讓週一白離開,返回俗世,過他今生的本該過的生活,絕不多說一言一語。”
“天地氣運之爭,向來都是天道安排,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不達到足夠的條件根本就是停不下來,我們也是阻止不了,既然如此,那就等到這次爭鬥結束的時候,你就放手。我現在回去就要幫助草仙跟你們對抗到底了,至於最後的結果,誰勝誰負,我不關心,我只是想要儘快結束這一切。”說完之後,我就離去了。
可是,我沒有注意到,就在我離去之後。在我身後的通天此時卻是一臉怨恨的表情看著,待到我的身影進入帳篷裡面之後。
站在原地不久就離去的通天嘴裡則是發出了陰沉的自言自語。
“想要享受你的親情,可是沒有我的同意,你想要得到親情,痴心妄想。我倒要看看,當你看到週一白躺在血泊之中,而殺手卻是你要幫助的草仙,那時候你將如何自處。我很期待,我的二師兄,你要做好準備啊,師弟給你的這份大禮可一定要好好的手下享受。”
回到帳篷裡面,看著胡媚兒依然在熟睡之中,不忍心打擾她,而是悄悄的離開了,來到外面,我喊了一聲。
“白澤,你給我出來!”
一旁的樹林裡面蹭的一下子就是竄出來一隻白貓,來到我的腳下,臉上依然是臭屁不已的表情看著我。
我現在也知道這個傢伙的身份是什麼了,原來他當初想要跟著我,是為了報答我的恩情。想當初我在上古時代的時候,曾經遊歷世間各地,偶然之間看到當初還很弱小,剛剛要達到成年的白澤,被幾隻洪荒猛獸攻擊,心動之下就是隨手救了下來。
自從那時候開始,白澤對我就是以恩人相待。上古時期不論是人類修士,還是洪荒猛獸,亦或是神獸,都是對恩情看的比命還要重要。
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這是那時候的行事準則,也是那時候的做事的標準。可是隨著社會的發展,現在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規矩早就是丟掉雲霄之外,被人們當做糟糠一般的鄙夷,不受待見了。
“你個見色忘義的傢伙,當初相識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