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眉只見皺了起來,眼中還有一絲絲的血色,明顯是疲勞過度才會有的樣子。
進屋之後,就聽他開口說道:“不知道哪位是周大師?”
“大師不敢當,我叫周浮生,你叫我浮生即可。”我上前一步說道。
看到我說話沒有意思傲氣,他也是客氣的伸出手來說道:“你好,昨日聽聞你的大名,今天特意前來拜訪,還請原諒我的唐突。”
“進來就是一種緣分,說說你的情況吧!”我開口說道。
聽到這麼直接,他倒是顯得一愣,但很快的就恢復過來了,憂傷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叫王文遠。今天來,是因為我的妻子,她在一年前就開始小腹墜痛,還伴隨時常的噁心,現在更是每天頭疼不已。我起初以為是得病了,於是就去醫院檢視,可是得到的結果卻是一切正常,根本就是沒有病。但是我妻子又是每天都是如此,更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唉……”
說到這裡,男子一時間竟然是雙眼發紅,看來他對她妻子的感情很深。看到我們都看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我們理解,王先生你繼續。”我伸手示意道。
“後來我們把全國的大小醫院基本都跑個遍,但是也沒有看出來個什麼,最後還是一個老中醫給我提醒,說是可能招到什麼了,讓我找這方面的先生看一下。後來回來也找了一些,也有治好的,但是好了一天,第二天又恢復原樣了,沒有見好轉。一直斷斷續續的找了一年,昨天聽到親戚說大師你的名諱,我這冒昧前來打擾,希望大師能夠救救我妻子。”王文遠說到最後,雙眼之中露出來了深深的期待,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擔憂。
可能看我年紀少,不一定靠譜。而另一方面則是親戚描繪的繪聲繪色,把我說的挺神,又希望我真有本事把他妻子的病給治好。
聽完他的敘述,我心中也是知道個大概,但是具體情況還是要到他家裡看了病人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的。
“這樣吧,我這裡既然是掛出去了牌子,就相當於仙家在此落馬了,遇到了,是一定要看看的。但是我實現說好了,畢竟仙家也不是萬能的,我只能是仙家一定會盡心盡力,幫助你家了此磨難。”聽到我如此老成的話,反而倒是給他增加了幾分希望。
因為往常找到的人,每次沒有見到病人都是十萬個保證,恨不得把自己說的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
“只要是大師答應去就行,不管如何,我一定不會虧待大師的。”男子是個生意人,習慣了事事都講究等價交換。做事就要有酬勞,我聽完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回頭對圖青魯說道:“好了,咱們走一遭吧,今天可能需要你幫兵給我請仙家了。”
“樂意之極。”圖青魯高興的笑著說道。
收拾妥當,跟隨男子走出了貧民區,來到外面的是看到一輛寶馬車正在路邊停著,一個像是司機的男子看到王文遠的時候,急忙把車門開啟,請我們進去,之後就是一路奔著王文遠的家裡開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一個住宅區,只不過這裡的住宅都是獨棟的別墅,寶馬車一路不停的開了進去,在一棟別墅前面停下。
而王文遠這時候也開口說道:“周大師,我們到了。”
下車之後,進去房間,只見一個像是民國時期的建築風格房間,華麗無比,而最顯眼的摸過去通往二樓的那個半旋式的樓梯了。
王文遠在旁邊對我們說道:“兩位先請坐,我去樓上把我妻子叫下來。”
對我們點點頭就是自顧的上去了,而我和圖青魯也是找了個座位坐下了。
不大一會,就看到一個成熟氣質的美婦人被王文遠給攙扶下來了,只不過因為病痛的折磨,往日應該是氣質從容,豔麗無比的美婦人,現在變成了病美人。
各自問好之後,我對王文遠說道:“找來三尺三的紅布,一個香爐還有香,在找來黃紙和毛筆。”
“家裡都有,你稍等。”說完轉身走向一個像是儲物室的房間,很快的就把這些東西全部找來了。
我在一個桌子上面把這些東西全部擺好之後,點了全堂子的香,開始按照順序把十二根香全部插上。
這時候,在我坐下的時候,圖青魯對著王文遠說道:“請仙看事,你不能空堂子,你要在香爐下面壓點香火錢。”
而王文遠聽到圖青魯的話,也是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一時著急我給忘記了,不好意思,還要什麼需要,請跟我說,不要客氣。”
說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