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孩子啊。自從前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一直高燒不退。”
“去醫院看過了嗎?”我開口問道。
婦人急忙回答道:“去了,走了好多家,可是都是查不出來,還是一個老中醫告訴我,說是可能需要看外事。這不就聽到大師的名字,今天就過來了嘛!”
聽完他說的,仙家給了提示,我開口說道:“你家孩子是被老輩人給衝到了,現在老輩人來找你們了。這一切只是因為你們一直因為工作的藉口,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去上墳了。現在家裡的墳地已經被荒草覆蓋,墳也是很久沒有被填土修護了。老輩人不願意了,所以來催你們去個上墳了。抽時間帶著孩子回去上個墳,培培土。你今天晚上帶著孩子找個十字路口燒幾張紙給老輩人賠個禮道個歉,把事情說開了,孩子自然就好了。”
“好好,多謝大師,這是一點心意,你請收下。”說完就抱著孩子離開了。
而圖青魯則是跟著過去,囑咐一下到時候該怎麼說怎麼做了。
輪到下一位,一個渾身跳脫的男人做了下來,一張臉不同常人,竟然是三瓣嘴,眼睛更是時不時的掃了一下桌子上面的香火錢,還總回頭的看著排隊的人。
一開口就是妖異無比的說道:“大師的香火很旺,不知道時不時還收人啊,我想跟著大師,你給我看看有沒有仙緣唄?”
這時候,突然一個仙家上身了,藉著我的口說道:“你的事情,等這些人看完之後,你再說,你到一邊站著吧。”
說完之後,就離開我的身體了。但是臨走的時候,在我腦海裡面留下了一個畫面,一直雪兔在雪地狂奔的場景。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再看了一下他的動作和長相,心中隱隱的是猜到什麼了,於是也是沒有說話,對他點下頭,示意他可以在一旁等著了。
同時,我開口說道:“好了,下一位……”
很快的,一個半小時過去之後,所有來看病的人,只剩下一個了,一箇中年婦女。
自從她進屋,我就感到她很奇怪了,因為她開始的時候是在中間位置,後來看到我處理幾個病人之後,竟然是開始慢慢的向隊伍的後面移去。
她以為自己做的隱秘,我沒有注意到,沒有想到的是,我一直在關注著她。
現在輪到她了,她把一張五十的放在桌子上面,開口有點拘謹的說道:“大師,我想算一下…算一下財運如何?”
說著就低下頭不敢看我了,而我也是仔細打量著她,並沒有立馬回答她。
而是在看著仙家給我的感應畫面,原來這個女人不是什麼來看病的,而是打算來揭堂子的。可是沒有想到來到我這裡,看到的場景竟然是讓她感到害怕了。
所以才會有了現在這個畫面,本來就不是算什麼財運的,而是來找我比個高低的。看到我之前處理的事情輕鬆無比,此時才是打算偃旗息鼓的快速離開我這裡。
可是,我怎麼會放過她呢,因為她的堂口正是我要找的物件。
我這時候臉露冷笑的問道:“算財運,呵呵……我可知道你來我這裡可不是算什麼財運的。你聽我慢慢給你道來,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三年前立了堂口,領了一趟仙,為謀錢財,不擇手段。喜愛爭鬥,常揭別人堂口。今天你來我這裡可不是什麼算財運的,倒是來找我比個高低的。怎麼這就開始算上什麼財運了,你今生無財,還要折壽呢!”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不自覺得開始加大,到最後的無財折壽,甚至是喊出來的。
“你也別得寸進尺。是,我是來找你比個高低,可是現在我認輸了,你還想怎麼的?”這個婦人此時也是一臉通紅的跟我吵著。
“我想怎麼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把你仙堂的人馬全部解散,要不然到時候我就親自出馬,你也別說我不知道你家裡在哪住,我想你這一上午也不是白看的。至於到最後,我希望你不要讓我親自出馬,到時候,哼……後果自負!”說著我就站起來,向著仙堂走去了。
同時對著站在一旁的那個男人開口說道:“你跟我來吧,我們來說一下咱們的事情。”
而圖青魯也是在一旁聽出來什麼意思了,沒有好氣的說道:“請吧,不會還打算讓我們請你吃頓飯再走吧。”
這個婦女被圖青魯一臊,更是臉發燒的快速離去了,就連剛才放在桌子上面的香火錢也是沒有拿。
心中對我的恨意,更是深了幾分,但同時對我的懼意也是深了幾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