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的護罩攻去。團團人影在周圍走動,打得護罩是來回晃動。
看著像是搖搖欲墜,可是不管一清如何努力的攻擊,但是護罩就是沒有破掉。
最後一清打得累了,氣喘吁吁的開口說道:“今天我總算是見識到正一教的厲害了,沒有想到正一教的看家本事竟然是縮頭烏龜,日後我倒是要替你們正一教多多宣傳一下,省得外人都誤解你,說你們正一教沒有看家本領。我也算是幫幫你們正一教了,給你們證明了。”
劉雨桐雖然看上去比較聰明沉著冷靜,但是唯一的禁忌就是不準任何人說正一教的不是。因為這些年她看到自己的父親,為了發展正一教做出的努力和奮鬥,所以對於任何說正一教不好的人,劉雨桐就像是被觸了逆鱗一般。
此刻,一清正是如此。
前期利用自己的修為不顧一切的攻擊著劉雨桐的護罩,就是為了這個時候說出來正一教的不是,讓劉雨桐能夠走出護罩與她爭鬥一番。
事實證明,她的計劃成功了,劉雨桐此時已經是滿臉怒容,怒視著一清。
“你給我閉嘴,不准你說正一教,今天我要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說著就要動作,把護罩撤下來。
而在身後的付宇新看的明白,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清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把劉雨桐激怒,好讓她把護罩給撤了,出去跟她打鬥。
於是,看到劉雨桐上當了,急忙在後面開口提醒道:“不要,她是在激怒你,她是故意的。”
而劉雨桐這時候一臉嚴肅的看著付宇新說道:“我知道,但是她不該說正一教的不是,這是不許的。我的原則不會讓我聽不見看不見,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跟她鬥上一場。你要是害怕,就趕緊離開吧。從這裡向著北側出發,大約幾千米之外就可以進入到清微教的範圍了,那時候你就脫離危險了,快走吧,這裡我攔著她。”
說著不在看一眼付宇新,撤掉護罩,對著一清衝去。
動作之中帶著決絕,帶著果斷,帶著一往無前。
一清看到劉雨桐把護罩給撤掉了,頓時就是恢復正常,也不氣喘吁吁了,而是放聲大笑的說道:“你個蠢貨,我就知道你還在堅持那什麼所謂的原則,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說著揮動蛟龍鞭對著劉雨桐抽去,而劉雨桐此時也是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對玉環的法器,隨著一清的鞭子抽來,劉雨桐嘴裡一邊說著,一邊祭起法器想著蛟龍鞭衝去。
“我是沒有變,可是你卻是變了,變得越來越無恥,哼……”
兩件法器交擊在一起,發出來叮噹作響的聲音,如同是兩件鐵器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接觸之後,法器又回到各自的身邊,劉雨桐後退一步,而一清則是一臉輕鬆的站在原地動也沒有動,只是笑著看著後退的劉雨桐。
而付宇新此時也是沒有離去,劉雨桐有她自己的堅持,付宇新又何嘗沒有,就算是沒有堅持。此刻的情景也不許付宇新就這麼一走了之。
雖然付宇新知道此時就算是他和劉雨桐一起向著一清攻擊,也不一定能夠鬥得過,但是別無選擇,這是必須要做的,必須要面對的。
不論是原則或者是堅持,單單只是因為男人的面子和自尊,也不許付宇新現在拋棄劉雨桐獨自離去。
見到劉雨桐和一清鬥了一個回合,付宇新向前邁出一步,站在劉雨桐的身邊。目光集中的注視著一清的動作,看到他的動作,劉雨桐和一清都是目光怪異的看著他。
一清饒有玩味的看著付宇新說道:“你倒還算是一個男人,可是你要知道你現在不走,一會可就走不了了。”
“這個不用你擔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堂堂七尺男兒又怎麼能夠靠著女人苟且偷生,倒是你,念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你現在離開我一切都不追究,但是你要是還不知好歹,那麼一會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了,辣手摧花。”付宇新半是威脅半是恐嚇的說道。
而劉雨桐此時也是開口說道:“小子,不愧是赤師叔的徒弟,倒是還有點擔當,可是你現在真不該逞強,應該回到清微教之中,要知道你是赤師叔的唯一弟子,要是你也出了意外,那麼到時候赤師叔一脈可就是斷了傳承。你還是儘快走吧,這裡不用你管。”
“多謝師姐的好意,但是我是男人,確實是不應該走。就算是老頭子活著,也不會讓我此時選擇離開的。”付宇新堅定的說道。
對面的一清聽到他們的對話,嘴裡笑著譏諷說道:“好一對亡命鴛鴦,我倒是有點下不去手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