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和蠢死不是一樣嗎,有區別嗎?”
“好像沒有區別吧,哈哈……”
最近一段時間的行動順利,把這群道家弟子的傲氣都是養了起來,一時間被我的話給刺激的都是做出了劇烈的反應,無一不是認為在我說大話吹牛而已。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手裡會有黃巢劍這個兇物,要是把黃巢劍給放出來,那麼到時候,一定是會讓他們哭爹喊孃的求饒逃命。
畢竟是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老怪物,雖然是因為天地之間的元氣和黑媽媽的封印,一時間實力發揮不出來全部,可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些道家弟子還真就不是黃巢劍死亡劍靈的對手。
雒七七,顯然不是那些剛出來的道家弟子可以比擬的,一雙眼睛如同是能夠看透人的心靈一般,仔細的看著我,盯著我的眼睛,半響之後,開口緩緩說道:“雖然我心中也是不願,但是職責所在,難以後退,只能是如此了,對不起。
人情已還,無需如此,出手吧。”
而一旁的付宇新,自從我出現之後,就是一直盯著我看,一句話也沒說,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卻是帶著濃濃的恨意,畢竟他的師父,唯一一個對他是真心好的,在他年幼之時給了他一絲未曾遇到過得親人般關懷,這些於他來說,恩比天高,恩比地厚。
可是,他因為自己的實力弱小,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師父被人殺死,而自己卻是無能為力,那種深深的自責一直在他內心深處折磨著他,每次深夜時分,他都會夢到一臉血淋淋的師父出現在夢中,對他說自己死得好慘,可是他卻是不能夠給他報仇。
每次都是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持續到天亮。今日,天可憐見,終於是再次見到了我這個算是殺了他師父的罪魁禍首,一雙拳頭不自覺得就是緊緊的攥了起來,指甲刺入肉裡的疼痛都已經不自覺的被他忘記了。或者說是,他根本就是不在乎了,在乎的只是眼前的我,能不能夠在今日為師報仇。
可是我卻是沒有在意他,要是在我沒有得到聚仙令,沒有得到黃巢劍,沒有出現死亡劍靈,沒有整合仙家之前,遇到他的話,我或許會有所擔心,可是此時,已經是完全沒有必要了。
雒七七,說完之後,一揮手,帶著所有的道家弟子來到吳韻宸的對面站立,與我和吳韻宸兩人及所有的仙家互相對視著。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劍靈,出手吧。”我落寞的說道,不知道今天又會有多少年輕的生命從此逝去,消失在人間。
我剛說完,就聽到死亡劍靈的聲音。
“廢話真多,再不說話,我就直接動手了。”說完之後,就看到黃巢劍不由我支配的直接就是從我身體裡面飛出,死亡劍靈虛幻的身體手中拿著黃巢劍,嘴裡發出怪笑聲,看著前面的道家弟子,如同是一個餓狼,看著待殺的羔羊一般。
“嘿嘿,三百年啊,三百年,我終於又可以嚐到新鮮血液的味道了。”
說完之後,就是看向了道家弟子,最後目光掃視一圈之後,落在了剛才出來說話的一清身上。
而黃巢劍出現的場景,也是把所有人全部驚住了。道家的法器雖然是可以收到身體裡面,但是那要修煉到煉神合虛後期才可以,前期都是隻能放在外面。
可是我的修為明明沒有到達那麼高,可是此時黃巢劍的出場方式,不正是如同傳說之中煉神合虛後期應該有的手段嘛。
黃巢劍卻是沒有管他們驚呆的目光,而是在虛空之中,低聲的喊道:“誅殺。”
就看到黃巢劍被死亡劍靈運起,對著一清就是射去,如同是架在高射炮上面的炮彈一般,神速無比的衝向了一清。
而等到雒七七首先反映過來的時候,只見一清已經是被黃巢劍一劍穿過,一清的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一股一股的鮮血順著傷口往外流著,如同是不要錢的水一般。
而雒七七和方旭、元澤民等人都是被黃巢劍的速度給驚呆了,可是黃巢劍再殺完一清之後,並沒有結束,而是開始對著那些仍然是沒有反應過來的道家弟子衝殺而去。
虎入狼群,砍瓜切菜。隨著一式誅殺之後,死亡劍靈又用出了一式劍招破滅。誅殺是一劍穿透,要求的是速度和角度,可是破滅則是更為狂暴,直接就是把一個道家弟子整個人都是完全的消失,要不是地上殘留的鮮血,可能你都不會認為這裡曾經站著一個人。
看到死亡劍靈每殺一個人,臉上就露出如同是吸食大煙的表情,我心中終於是反應過來了,他不是因為喜好血食,而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