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報,報告指導員……蕭峰……暈倒了。”
指導員看到這一幕,驚異的看著我,然後飛快的跑過去看蕭峰,我站在原地無奈的聳聳肩。跟著他一起過去了。
只見蕭峰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伸過手去摸摸他的臉,是冰涼的,體溫根本不像是一個剛剛劇烈運動過後士兵應有的溫度。
“起開!”指導員一下子開啟我的手,示意我不要亂動他。“快,王虎,去叫軍醫,白瘦去拿心臟起搏器。”指導員說著,焦急的掐著他的人中。
“那個,我說,指導員……”指導員沒有理我,依然在原地忙碌著。
“內個。我覺得,我可以試試。”說出這話,指導員才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充滿懷疑的說道,“你?能行嗎?”也對,我這個剛進入部隊,沒有受過一天專業訓練,是個正常人都會懷疑。
“嗯,有點把握。”我淡然的說。
“那你他媽還不快點救!在這戳著曬他媽什麼太陽!”指導員憤怒的吼著我。
“等我一下。”我飛快的跑回放著我行李的帳篷裡。到了帳篷裡,我緊張的一通翻找,我拉開行李包的拉鍊,把東西一股腦的倒出來,拿出師父給我的軍綠色小揹包,背上之後就跑到指導員那裡。
眾人的訓練還在緊張繼續著,留在原地的只有我,指導員,還有躺在地上的蕭峰。
指導員見我過來了,焦急的怒吼到:“你他媽幹嘛去了!趕快啊!他快不行了!”一開始我認為指導員是一個不會爆粗口的人,沒想到罵起人來也可以這麼利索。
我飛快的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張驅邪長壽符,貼在他的腦門上,指導員立刻又憤怒了:“媽的!少在這裝神弄鬼的!現在不是你裝神弄鬼的時候!有多遠滾多遠!”
此刻我看蕭峰的面色更加蒼白了,沒有什麼比一條生命更重要,現在指導員不理解我,我沒辦法,一會等蕭峰醒過來,他就會明白了。
“滾一邊去!”指導員說著,站起身動手打我,我趁著他的空當,衝著他的胸口點了一下,他立刻癱軟在地上,使勁的想抽動一下身子,可是動不了。一臉驚愕的躺在原地看著我。
“指導員,得罪了,你就等著看吧。”指導員現在不能說話,不能活動,因為我點指的地方是他胸前的一個神經交錯的地方,使勁點一下就會暫時失去活動語言能力。
我將指導員扔在地上的符撿起來,再一次貼在蕭峰的腦門上,從揹包裡拿出一把香,點燃之後仍在原地,原地朝著蕭峰繞了三圈,嘴裡不停唸叨著咒語。
一分鐘過後,咒語唸完了,我又拿出一把精緻的桃木小劍衝著蕭峰的腦袋狠狠地拍了一下。
蕭峰瞬間睜開了眼睛。
指導員的眼神更驚愕了。
就在這時,王虎跟白瘦都回來了,王虎領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軍醫,而白瘦兩手提著一個心臟起搏器,氣喘吁吁的就過來了。
“哎呀呀,我說說你們,不能訓練的撒就不要訓練了呀,你看看你看看,這個月都是第幾次了,等鬧出人命可是不好的呀。”白色大褂軍醫操著一口四川版的普通話,言行舉止非常滑稽。
正當他說話的時候,蕭峰慢慢的坐了起來。
“呃。我怎麼了。”蕭峰有氣無力的說到,蕭峰感覺頭昏腦脹,而且現在很虛弱,坐起來都有點吃力。
就在這時,指導員也可以坐起來了,他沒有指責我剛才對他做了什麼,也沒有說我裝神弄鬼,只是詢問了一下剛才蕭峰怎麼回事。
“我,剛才跑著跑著,看見前面有一個人,他一直叫我過去,我就去追他,可是他一直跑,一直跑,我怎麼也追不到他,然後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眼前一黑,就沒直覺了。”
“奧呦!你瞧瞧你們,發了瘋似的在這裡訓練,把人家孩子給逼到什麼分上了呀,這是要幹啥子呀!還把我叫來,人家還沒吃午飯呢!”這個軍醫是一個貧嘴,一直不停地嘮叨著,指導員瞪了他一眼,他就沒有在說什麼了,自己灰溜溜的拎著箱子,讓白瘦給他抱著起搏器就回去了。
指導員這時候,看著我,好像是讓我給他一個解釋。
“內個……”我不知道這個事情要怎麼說,所以支支吾吾的。
“指導員,他咋醒過來了?“王虎首先開口道。
“剛才這新兵……”指導員開口提到了我,但是說了一半覺得這麼說不妥,所以趕緊改口道:“剛才這新兵說我這麼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