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水帶酒,請你喝了此杯吧。”說完將水撒在了墳前,然後說:“動手吧。”
4個人很快就將屍體挖了出來,也許由於這裡地質特殊的緣故,屍體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腐爛,而是好像被迅速地脫幹了水一般,顯得十分的乾癟。
陳衛國,王俊、劉飛不忍,都轉過了頭,“蠍子”猶豫了一下說:“對不住了。”然後舉起了匕首,小心地在那個日本人的肚子上劃了下去。
才一會,“蠍子”就忍不住嘔吐起來,陳衛國、王俊、劉飛連忙上前,只見“蠍子”跪在屍體旁,似乎連黃膽都要吐了出來,而屍體慘不忍睹。
陳衛國說:“智偉,你歇會吧,讓我來吧。”
“蠍子”強忍住噁心說:“我還行!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做完的。”說著,又開始了工作。
又過了一會,“蠍子”發出了歡聲:“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應該是張地圖。”
果然,“蠍子”的手上皺皺的、溼溼的一團,顯然是副地圖之類的東西。
那是一張書本大的牛皮地圖,經過無數次的洗刷,然後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儘管一些地方經過胃酸的腐蝕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所有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地圖上的地形和地貌,因為這一帶他們實在是太熟悉啦。一條曲折的河流穿過無人區、沼澤、戈壁,一直流入沙漠,那正是老龍河,在河的周圍,各種山丘、湖泊高低起伏,十分的精確。
陳衛國指著沼澤區東南處的離老龍河很近的一個標誌說:“這應該就是伊萬上尉的秘密基地。”然後又沿著老龍河一直向南,然後停在另一處標誌說:“這應該就是入口啦。只是這裡不是沙漠和戈壁的交界處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地方叫將軍廟,足足離了這裡有一百里的路。如果是從入口進入,怎麼走都好辦,只是這地下。。。。。。”說些,不禁搖搖頭,陷入了深思。
王俊說:“營長,我們可以假設透過地獄之門的這條河的大方向同老龍河的大方向基本一致,那麼我們就可以由目前所處的位置進行分析啦。”
陳衛國將日本人所畫的那張地下地圖看了又看,然後用手指在上面比劃著,然後又是不停地搖頭。
劉飛說:“營長,什麼地方不妥啊。”
陳衛國說:“王俊的提議是很正確的,只是我們必須確定的是,透過地獄之門的那條河對應的是地上的哪一段呢?黑暗中,以前我們走時,對每一段路的長短、拐向恐怕沒有多少的概念,因此,我們就無法據此作出參考。我們要作出比較,一是重走一回,二是在新的搜尋過程中特別注意距離和走向的確定。”
“蠍子”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寧願走那些沒有走過的地方。”
十九、地下通道(2)
王俊笑道:“你算哪門子的好馬啊!頂多是隻蠍子罷了,只會爬啊爬的。”
陳衛國也笑道:“必要時,回頭草該吃時還是要吃的。”
陳衛國繼續說:“到目前為止,我們可以確定的路線一共有4條,第一條,由這裡直通向神秘基地,已經被土石塌方堵了,不適合再做挖掘;第二條,沿地獄之門直下到天坑;第三條,沿地獄之門直上到老龍河源頭;這二三條由於地理環境的改變,我們很難確定其真實的走向,而且從我們走過的來看,危險性也不少,最主要的是我們無法預計和控制風險;這第四條嗎,就是日本人進來的這條,我覺得希望大些,因為雖然路程遠些,但必竟時間隔得不是太久,地理特徵應該變化不大,而且我們可以從日本人留下的痕跡中找到線索。但我還有一個擔心的事,那就是在這地下可能不只只僅存在我們這幾個人,我們不能忽視一個事實,那就是德國人希斯,到目前為止,我們並不知道他的死活,再根據克洛澤的述說,日本人至少有6個消失在外面,生死也是一個謎,我倒希望這些日本人全部都死在了希斯的手上,那麼只要我們帶著揚森或克洛澤就可以為我們減少些風險。但要是還有日本人活著的話,那情況就複雜多啦。”
“蠍子”說:“要是有活著的日本人更好,活捉一個,讓他給我們帶路那不是省心多啦。”
王俊說:“想要活的日本人,我看難。我和小日本交手不下二十回了,那些小日本就好像中過邪一樣,不怕死的很,這點我倒是有些佩服。必須承認,他們的武器是比我們先進,但要是我們中國的軍人有一半能拿出點他們那種不怕死的精神,中國也不至於今天。最讓我震驚的是,他們對軍旗的重視程度,往往達到了人在旗在,人亡旗亡。”
日本軍旗,系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