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赤,並舉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向穆典赤,但穆典赤的名聲並不是白來的,武藝沒得說,雖說是赤手空拳,但也只是幾下便將我們三個打下了馬,然後將我們打倒在草地上。
那隻狗立刻竄了起來,身子足有半人高,狂吠著,衝向我的兩名手下,他們嚇得撒腳就跑,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那狼狗便好象貓玩老鼠一樣,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追著。
我從草地上爬起身,心中充滿了怒火:“這穆典赤太可惡了!養的狗也是這麼可惡!”
穆典赤走向古麗,古麗抽泣著,站著不動,穆典赤走近她,伸出雙手將她擁在懷中,讓古麗的頭伏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聲地和她說著些什麼。
我看得妒火頓生,大踏步地走向兩人,從腰間拔出一把薩里海送給我的手槍,對準了穆典赤的後心,然後不顧一切地扣動了扳機。
就在我開槍的那一霎,古麗正好抬頭,她立刻尖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推開了穆典赤,並將後背對著我,擋在穆典赤的身體,我再想停手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手向旁邊一擺,但是子彈還是打在了古麗的身上,她“哎呀”一聲向前倒去。
穆典赤吃驚地望著著我,他一手一把扶住古麗就要摔下的身子,另一隻手迅速地拔出手槍,一槍將我手中的槍打飛,然後他上前摟住古麗,大聲疾呼:“古麗,你怎麼啦?”我也迅速地上前,喊道:“古麗。”但穆典赤馬上用槍指著我的頭:“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看我非殺了你不可。”
古麗喘息著說:“不要殺他,他救過我。”
穆典赤低頭望望古麗,她的後背滿是鮮血,穆典赤輕輕地將古麗放在地上,連忙脫下衣服按在傷口處,柔聲道:“不要說話,你放心,我一定會救活你的。”
古麗說:“我是個不祥之人,因為我,我的父母、哥哥都死了,現在因為我,阿里木江又要殺你,穆大哥,我求你,你千萬不要殺死阿里木江,是我害成他這樣的。”
穆典赤連忙道:“不是這樣的的,你這麼心地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是不祥的人呢?我才是不祥的人,都是我的錯!古麗,你放心,我什麼都答應你。求你不要再說話啦。”
我剛想再次上前,穆典赤怒吼道:“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說完他打了個尖銳的口哨聲,那匹純白歲的馬兒便飛奔而來,在穆典赤的面前停下,穆典赤抱起古麗,飛身上馬,向著天山腳下飛奔而去,那馬快得就如同閃電一般,轉眼就只看見一道影子。
我在原地呆立了很久,一直在懊悔著,然後我才跨上馬,剛在馬背上抽了那麼一下,穆典赤的那條狼狗便“嗖“的一下從我的馬前竄過,我的馬兒立刻便發瘋般地亂跑亂竄,我怎麼勒也勒不住,只好任由它跑啦。
等我的馬平息下來時,已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然後我又花了近一個小時才回到古麗受傷的地方,這時我的兩名手下正焦急地等待著我的出現,然後我順著穆典赤消失的方向去尋找,不想卻越走越荒涼,想找個問的人都沒有。就這樣,穆典赤和古麗就消失了,不知所終。”
十一、處心積慮(3…U…W…W)
阿里木江呆呆地望著李志遠的身後,過去發生的事就好像才發生一樣,他呢喃地說:“古麗,你在哪裡啊?”
李志遠對阿里木江說:“你累了,還是休息一下再說吧。”然後將水囊遞向他。
阿里木江這才反映過來,他咂了咂舌頭,並沒有接李志遠遞交給他的水囊,而是趴在艇邊直接咕咚咕呼地喝起艇下的水來,喝完了,便將頭靠在艇上,神情十分的疲勞和落寞,然後他說:“你不用假裝好心啦。我想通了,反正都要死了,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啦。沒有鑰匙,沒有地圖,就算告訴了你這些天大的秘密,你又能怎樣,幾百年來,比你我傑出的人多的是,尚且不能找到,你我又能如何?”
李志遠淡淡地說:“是你們這些人將這些看得太重啦,上天雖說不是件件事都是那麼公平的,但如果每一個人都能平常心對待,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是非恩怨啦。”
阿里木江咳嗽了幾下說:“李志遠,不要將自己說得那麼偉大,你到風沙堡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寶藏和聖藥?不是說不是噢。”
李志遠平靜而果決地說:“不是!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如果上天能讓我重新選擇,我一定會選擇做一個最平常的人,日出而耕,日落而息。”
阿里木江打斷說:“夠了!不用說啦!你這虛偽的小人!”
李志遠怒道:“好吧,你說!讓我看看,你能為你所做的壞事找出多少堂皇的理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