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的痕跡,他們甚至還發現了一些屍骨。
按照車上的里程錶來看,這條地下通道少說已走了一百三十多公里啦,然後他們看見前面無數道光亮在前面透了出來。
車停了下來,李志遠和王俊從車上跳下。兩人走出洞口,面前是一片寬闊的寬葉樹林,再往前是起伏的山脈。
李志遠說:“到頭了,我們開始工作吧。”
兩人重新回到車旁邊,將車上的烈性炸藥在洞口內佈置好。
李志遠讓王俊將車調整好頭,並緩緩往回開,然後他點燃了導火索後,奮力爬上了車廂。王俊便迅速地加油,才開出一百多米遠,後面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整個山洞好像在晃動著,無數的沙石從頭上掉在了車上,打得車“噹噹“地響,過了一會震動停止了。
李志遠和王俊又等了十多分鐘,便重新回到了爆炸點,整個洞口完全塌下了,少說也有五十米。李志遠他們再次放置了炸藥,這一次他們炸塌了足足有近百米的洞口。
李志遠和王俊又在回去的路上炸了五次,他們用完了所有的炸藥,如此一來,無論是誰,再想用這條地下通道,不知又想花多少的人力和物力才能夠打通。
越野車被不斷落下的沙石砸得已不成形啦,而李志遠和王俊也被砸傷了多處,好在都不是很重。
二十四、尾聲:守護(4)
李志遠和王俊回到了山寨時,阿帕爾和智偉已等得心如火焚。在安葬了陳衛國、劉飛和振宇後,李志遠帶著王俊又迅速重新回到了入口處,“蠍子”雖然想跟著,可是他的下身癱了,無法行動,而阿帕爾只能留下來照顧他。
李志遠和王俊在樹木間按照從阿帕爾那裡學到的捕獵的方法,佈置了一道又一道的陷井和機關,因為他們不知道列賓什麼時候會回來,而他們又不再年輕啦,不可能保證24個小時能夠緊盯著。他們在靠近山路的樹林邊找了一棵高大的樹,在上面搭建了一座小棚子,從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路過來時的情景。
做完了這一切,李志遠心中稍稍安心,他便讓王俊開車去打聽穆典赤的訊息,傍晚,王俊回來了,可是他只帶回了維維,李志遠的心不禁沉了下來,他幾乎站立不穩,頭一次,他覺得自己的心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打擊啦,在剛剛失去了一位摯友後,他不想再失去另一位摯友。
李志遠顫抖著聲音問道:“穆典赤呢?”
維維黯然地說:“他走了!”李志遠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嘴裡囔囔地說:“走了!”。
維維連忙解釋說:“穆老爺子他昨天不辭而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聽人說,他是搭乘坐了一輛前往烏魯木齊的貨車走的,就在我到處也想找一部可以回烏魯木齊的車時,我見到了王大叔,就跟著來了。”
李志遠這才稍稍安心,他問維維:“這裡是什麼地方?”
維維說:“這裡是扎河壩一帶,是沒有什麼醫院的,連個衛生站也沒的,是一個好心的牧民收留了我們,並且為我們找到了一個被勞教下放的老醫生,好在他們,穆老爺子才沒事啦,醫生說,只要好好休息十天半個月的,就會沒事啦。”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會不辭而別呢?”王俊奇怪地問。
維維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給李大叔留下了一封信和一個小皮袋子,我想信上面應該會有答案的。”
李志遠連忙疾聲道:“信!在哪裡?快給我看!”
維維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交過給李志遠。
李志遠急急拆開,裡面是一張紙,上面寫著:“志遠兄,抱歉!我走了!該是我永遠守護楚悅的時候啦!她不能再寂寞了!”李志遠的淚不禁湧了出來。他又去看那小皮袋子,裡面是一卷厚厚的發黃的羊皮卷。
曲折蜿蜒的山路上,一個老人騎在一匹老馬上,緩緩地行走在通向天池的道路上,馬上的老人望著蕭條的山水,輕聲呻道:“危山高萬丈,手可摘辰星。”這時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策馬持鞭、英姿風發的紅衣少女,她含笑地望著他回應道:“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清澈的天池水邊,那個老人一動不動地坐著,他凝視著湖水,湖中的那一片銀帶偶爾在微風下襬動,就好一條銀蛇在閃動著,令人不禁神往。
皚皚的雪山上,那個老人在艱難地攀登著。在他身後不遠,一個面色蒼白的人也在奮力攀登著。
寒風凜冽的山巔上,穆典赤標槍般地站立著,任憑狂風呼嘯。
穆典赤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他緩緩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