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說呢,他不肯回,也不讓我們回。”
陳衛國立刻一個大耳光颳了過去,直打得振宇耳朵嗡嗡響,立刻頭都蒙啦。
劉飛嚇傻了,他一動不動地看著陳衛國,除了上次打“蠍子”外,他再沒有見過陳衛國發這麼大的火,他立刻意識到自己錯了,他立刻挺了挺好胸膛,將頭昴起,準備迎接陳衛國的耳光。
陳衛國的手舉起,在空中停了一會,終於狠狠地打在了劉飛的臉上。
陳衛國語氣沉重地說:“劉飛啊、振宇啊,你們兩個怎麼這麼不爭氣?”
陳衛國用手指點著兩人罵道:“你知不知道,你們倆的行為是給我們營抹黑,你們這不叫兄弟情深,你們身為士兵,卻不以執行命令為已責,你們這叫臨陣脫逃。
你們這是不忠不義不智不敬!
論職位,志遠兄遠比我高,連我也要聽從他的命令,而你們卻敢抗令,是為不忠職守;
當年,志遠兄為了救我們全營,甘冒危險,和伊萬上尉鬥智鬥勇,我們營眾多兄弟才能全身而退,不至於背上叛國的罪名。而志遠兄近11年來卻因此有國難投,有家難回,命運坎坷,幾經生死,而你們卻全然忘記了這些,是為不忠恩人;
因為你們的感情用事,很可能會讓敵人佔據了運輸機,從而獲得大量的武器,這樣將陷戰友于更大的危險之中,實為不智。
我們現在的兵力對比是四對三,而且是防守戰,這樣還守不住嗎?那你們倆說說看,我們營的臉還要嗎?
你們以為只要你們才能打嗎?你們這是對戰友的不敬、不信任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侮辱。”
這一番話只罵得兩個人抬不起頭來,振宇還險些要哭了,他自跟陳衛國以來,哪裡受過如此的怒叱。
陳衛國餘怒未消,他冷笑道:“好男兒,流血不流汗!打斷門牙和血吞。我不想看見你們倆啦,去,將王俊和智偉給換回來。你們給我記住,不能受了一點小小的委屈就不給我打起精神來。你們給我好好地睜大了狗眼,把敵人盯緊點。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去?”
劉飛鼓起勇氣說:“那麼志遠兄那裡怎麼辦?”
陳衛國說:“你們已經不適合執行這個任務啦,我會叫王俊和智偉去執行的。要想彌補錯誤的話,以後多的是機會,現在先盡心做好你的工作吧。執行命令吧。”
劉飛和振宇只好去接替王俊和“蠍子”。
陳衛國再三叮囑了王俊一番後,王俊便帶著“蠍子”出發了,此時已距離李志遠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啦。
當天色微明,陳衛國便帶著劉飛、振宇和克洛澤開始向著敵人逼近,他們很驚喜地發現,敵人為他們的莽撞付出了代價,因為在他們的防守陣地前,有著一灘血跡,這說明敵人有人受傷啦。看血跡的方向,同陳衛國預想的沒有太多的區別,但陳衛國還是十分的小心,主要是要防止敵人利用受傷這一情況而誘惑敵人放鬆心理戒備,然後在路上佈置上絆腳雷。
再向前,陳衛國找到了敵人的營地,並在那裡找到了一具敵人的屍體,但令李志遠無比驚訝的是,這個人竟然不是因為受槍傷而死的,而是被人割喉而死的。而敵人的血跡還繼續在前面出現。
陳衛國又驚又喜,也就是說,昨晚偷襲的只有兩名敵人,而一名被留在了營地看守揚森,然而卻不知怎麼就被揚森殺了。
這樣說來,現在敵人只剩下兩名啦,而且至少有一個人還受了傷。
也就是說,很可能揚森連夜就逃走了,而敵人一回到基地,看到這樣的情況,肯定也不敢再停留,也連夜走了。
從時間上來看,揚森只可能落後李志遠,而那兩個敵人又落後於揚森,而王俊、智偉兩人說不定會和敵人撞到一些,考慮到昨晚沒有聽槍聲,敵人又有傷員,也可能稍稍落後於王俊。
陳衛國立刻命令全速追趕,地上的腳印就是最好的路標,從腳印上也似乎驗證了陳衛國的想法,先是一個人的腳印,然後才是兩個人的腳印,並且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點血跡出現,以後越來越少,想是經過包紮後慢慢血止了。
幾個小時後,前面隱約傳來了激烈的槍聲,陳衛國想:“不知道是王俊和智偉兩人,還是李志遠他們三個人。不管怎麼說,想來敵人會更加的吃驚。”
陳衛國已經開始狂奔起來,他突然想到應該給敵人一些壓力才對,便朝天空開了幾槍,這樣一來,敵人便很容易明白,自己將受到前後夾擊,便不得不轉向右側。
十多分鐘後,槍聲變得更加的近了,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