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部分(2 / 4)

和別的馬在一起待過。別的馬無論公母,每每靠近它,便會被它無情地撕咬和狂踢,以至於再也不敢接近它啦,因此儘管不到時候,而且也沒優秀的馬種,穆典赤還是一直很擔心它的配種問題。

穆典赤將兩指放在嘴邊,打出一聲長長的尖銳的呼哨聲,那匹白馬便昂首長嘶,它將脖子在那匹棗紅色的馬脖子上蹭了蹭,然後“嗒嗒嗒”地奔向穆典赤。

李楚悅也是一臉的驚異,因為那匹棗紅色的馬正是她所騎,名字叫“驚月”,是他義父專程從德國高價買回的歐洲名門之後,最奇異之處是它可以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驚月”戀戀不捨地追出兩步,然後停在原處,然後頭扭了過去。

李楚悅將脖子上掛著的一件長哨般的小飾品放在嘴邊輕輕一吹,優美的哨音傳出,“驚月”立即發出歡愉的回應,然後“嗒嗒嗒”地奔向李楚悅。

穆典赤馬上意識到了原來那匹紅馬竟是李楚悅的馬時,他的眼睛頓時發亮,眼角露出了笑意。

“追電”放慢了腳步,等“驚月”追了上來,兩匹馬如同一紅一白兩朵雲般,轉眼就到了穆典赤和李楚悅的面前。

“追電“將脖子靠近穆典赤,穆典赤用手摟住”追電“的脖子,輕聲笑罵道:“你這臭小子,比我這主人可本事多了,這麼快交到了好朋友,恭喜你啊!”聲音雖輕,但李楚悅聽得一清二,她看看穆典赤的神情,好像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用眼輕輕一瞥,嘴角一抬,鼻子輕哼,臉上一副又喜又惱的神情。

兩人騎上馬,順著草原的邊緣,任由兩匹馬向前不緊不慢地走著,誰也沒有開口講話,任憑穆典赤知識淵博、機智過人,可是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就這樣,兩人在沉靜中走著,直到一陣歡呼聲響起,穆典赤這才發現他們已來到了居住區附近。

這時有人高聲叫道:“太好啦,穆典赤來了,這下有好看的啦。”

前面的草地上聚集著很多的人和馬匹,圍成了一個大圈子,一時也數不清有多少。當穆典赤馳馬走近時,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阿力克耀武揚威地騎在一匹大黑馬上立在圈子中間,他衝著穆典赤喊道:“典赤兄弟,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這是從阿力克的身後的人群國一匹花馬竄出,衝向阿力克,而阿力克好像根本沒看見一樣。花馬上坐著個年輕的小夥子,當他的馬從阿力克的馬旁掠過時,他側身向阿力克的腰間抱去。而這時阿力克一提馬韁繩,大黑馬橫走一步,那小夥子雙手抱空,當他剛想退回身子坐正馬鞍,阿力克彎腰探身向前,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後背,手上一使勁,將那年輕人拉出了馬背,橫放在了自己的馬鞍前,同時喝道:“別動!”

那年青人果然一動不敢動,阿力克讓他輕輕地滑下了馬,然後教訓道:“小兄弟,遊戲規則雖說可以任何時間從任何方向進攻,不過做人還是光明正大的點好。”

李楚悅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穆典赤就解釋道:“他們在玩馬上摔跤的遊戲。草原上的人喜歡比試,愈是勇士,愈多人挑戰。就好像阿力克這樣的人,到了這裡,少不了有人挑戰的。”

李楚悅好奇之極:“馬上也可以摔跤啊?”

穆典赤笑道:“凡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不論是我們回族人、哈薩克人還是維吾爾族人,都是熱愛馬的民族,我們在長期的牧區生活中,形成了許多與馬相關聯的有趣習俗。除進行賽馬、叼羊、姑娘追等遊戲外,還開展在馬背上摔跤的活動,這不僅是一場精彩、激烈的角逐,而且也是蠻有風趣的表演。每逢節假日或是喜事,我們便在寬闊平坦的草原上擺開陣式,這時,族裡最剽悍駿勇的騎手便會雲集在一起,比賽是以打擂臺的方式進行,本領強的可以先跳出來,尋找對手。有的騎士在馬背上猶如在平地上靈活自如,連勝數人以至十幾人也不被對手摔下馬。但更多的時候卻是棋逢對手難分勝負。比賽開始時,允許從不同角度出場,可以乘對方不備,迅速衝上前去摟住後腰,將對方抱離馬鞍,摔倒在地上。但經驗豐富的賽手,警惕性極高,敏捷地轉過身來,雙腳緊緊地勾住馬肚子上的肚帶,順著慣性將對方摔倒在地。選手在比賽時不僅自身的素質要好,而且選擇坐騎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場精彩的比賽下來,選手們個個汗流浹背,而那駿馬也像被雨淋過似的。馬背上的摔跤,不僅能顯示我們潤熟的騎馬本領,而且還展示我們的力量,這種力量的來源和技巧,與我們長期從事牧業生產有關。我們很多人從小抱羊羔、抱牛犢進行鍛鍊。因此有的人抱起一二百公斤的小牛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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