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認為是應該的,毫不領情,一旦治不好,咱們就是殺人兇手,輕則被告上法庭,重則遭打殺報復,一個個的還真以為咱們是神仙吶,無所不能,起死回生!而且出個醫療事故吧,動不動就叫上一大幫親戚朋友甚至請專業醫鬧到醫院拉橫幅、擺花圈、砸桌子、打醫生。”
“這麼大怨氣,那你怎麼還在這兒待著啊?”沈珀調侃道。“沒辦法,咱就這一手操手術刀的本事,別的都不會,不待這兒待哪兒,你總不可能讓我提著手術刀去殺豬吧!”簡伊聳了聳肩無奈道。
“算了,不說這事兒了,提這事兒鬧心,咱說點別的,對了,你和楊藝卿最近有聯絡麼?”沈珀關心道,畢竟簡伊之前對楊藝卿採取著消極躲避的鴕鳥態度讓她也頗為擔心,也不知道上次自己和楊藝卿的那一次深談有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有倒是有,就是昨天和她一起出去吃了頓飯,然後一起回了家而已。”簡伊輕描淡寫地回道。
“你就這麼打算放手了?”沈珀頗為惋惜地問道。
簡伊低著頭,默然,努力壓抑著心裡的喜悅,要是她告訴沈珀阿乖答應自己的事兒也不知道沈珀會是怎樣的反應。
“決定了也好,至少你們……”沈珀的話被簡伊的鈴聲打斷,簡伊聽見來電音樂正是她為某人特別設定的鈴音,趕忙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阿乖!”簡伊狗腿兮兮地接起電話,沈珀見她接楊藝卿的電話心裡便有了一絲詫異,再一看簡伊這般狗腿的模樣,沈珀意識到自己剛才被簡伊給耍了!
“怎麼那麼晚都還不回來?”楊藝卿看了看客廳裡掛的時鐘,時鐘指標早已過了十二的數字,她查了簡伊的工作日程安排,今晚沒有值班,只是她在家裡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簡伊回來也沒有收到簡伊的訊息,這讓楊藝卿不悅了。沒錯,不悅,她想簡伊的懷抱了。
“明天要去參加婚禮,所以今天臨時和同事換了班,忘記告訴你了!”簡伊吐了吐舌頭,不過心裡對於楊藝卿的來電還是十分開心。
“今晚不回來了?”楊藝卿語氣間有些失望,畢竟在簡伊離開之前她和簡伊相處的日子也不多,現在還要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給耽擱著。
“嗯,不回去了,你先睡吧。”簡伊也聽出了自家小女王的情緒低落了下去,心裡暗歎了一聲,不過這到底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等哄睡了楊藝卿,簡伊結束通話電話,再一抬頭就看見沈珀坐在桌上一臉奸詐地盯著自己。
“小伊子,你不覺得你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沈珀雙手抱懷,居高臨下考問道。
“交代?交代什麼?”簡伊腦海裡搜尋了一圈,還是沒有轉過來時怎麼回事兒!
“你和楊藝卿,還有剛才那通電話,你不覺得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沈珀眯了眯眼問道,被簡伊打壓多年的八卦神經突突突地在這一瞬間全部鑽了出來,將簡伊從頭到腳盯了個嚴嚴實實的。
“額,這個其實就是昨天……”簡伊見情報已經暴露也就沒有再繼續隱瞞的必要,索性將昨天的事全告訴了沈珀。
“這麼大的事兒,你還打算瞞著我,我當年怎麼就瞎了我這24K金眼把你當朋友了呢!”沈珀捂臉擺出一副交友不慎地表情嘆道。
“還24K金眼呢,我看是24K鈦合金還差不多,不說這個了,我回去看書了,下個星期還有培訓考試,再不看書就等著去蹲藥房了!”簡伊說完端了自己的茶杯慢悠悠地離開了沈珀的辦公室。
單瑤和沈珀一個倒在床上,一個窩在酒店的沙發裡,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單瑤起身上妝的時候只覺後腰一陣痠疼。
淡淡的妝容掩去昨夜的疲憊,單瑤端著裝著喜糖和喜煙的盤子跟在沐景身後,看著沐景微笑著站在單鈞身邊,單瑤只覺百感交集但是她突然發現自己曾經一度害怕的難以接受的心痛並沒有在這一刻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期盼,對,期盼,對另一個人的期盼,期盼著她趕快下班出現在自己面前。
站了大半天,等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沈珀和簡伊才準點出現在了酒店的門口。
單媽媽看見沈珀和簡伊趕忙上前,開心地笑著塞了一大把喜糖到兩人手裡,又說了些客套的話,又招呼著她們二人到了單鈞和沐景面前。
沈珀和簡伊把紅包遞到單鈞手裡,單鈞收下紅包示意二人上樓自便,沈珀和簡伊笑著點頭進了酒店。
單瑤目送著兩人走進酒店的宴會廳,好不容易見了面竟然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單瑤有些無奈地嘆了氣,剛轉過身繼續準備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