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不失落,但也沒辦法只好折身進了馬車內。
紫藤也已上車,與心硯一左一右坐在松塔兩邊,松塔一邊揮動馬鞭,一邊笑道:“看來,我要叫少爺多給我做兩套新衣裳了。不然不夠你倆借的,尤其心硯。借了就不還!”
心硯的臉紅起來,“哪裡就不還了?不是故意的。只是忘記了。”
松塔大笑起來。
馬車得得在大道上行駛,清風撩起車簾,心硯的背影若隱若現。
白振軒不自覺就皺起了眉頭。
心裡的痛依舊清晰,還帶了抹分明的悵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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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官的戲與初見時相比,越發唱得好了。
聲清韻美,字正腔真,若上苑流鶯巧囀,似丹山綵鳳和鳴。
白家一行人在樓上包間雅座,邊看蓉官唱戲,邊品頭論足。
白振軒道:“韓娥之吟,秦青之詞,雖不遏住行雲,也解梁塵撲簇。”
王麗楓見丈夫舌燦蓮花,力贊蓉官,不由眼裡流露出敬仰之情來,附和道:“爺說得極是,這蓉官相公確是梨園優秀的人才。”
溫鹿鳴因是初見蓉官,又見其在臺上小旦打扮,濃妝豔抹,便對其真人產生了好奇,道:“唱是唱得十分好了,只不知人物生得如何。”
“本來面目甚是風/流,有鳳神之體態,蟬脫穢濁、神遊八極之表。”白雲暖一旁邊品茶,邊淡淡笑道。
見白雲暖力贊,溫鹿鳴對蓉官便更加好奇起來。
白雲暖又笑道:“溫大哥不必好奇,蓉官下了戲,自然回來見我等。我和哥哥與他也算投緣。”
白振軒點頭。
於是,包間內,少爺小姐一行專心看蓉官的戲。包間外,松塔和紫藤、心硯自是對演戲不感興趣,只一邊圍著一張小圓桌嗑瓜子,一邊聊天。
“紫藤,聽說你差點成了海神的新娘,你快說說你那奇特的經歷。”松塔問紫藤,紫藤少不得將她九死一生的經歷又訴說一遍。
心硯聽得匪夷所思,驚險不已,手心都冒汗了。
松塔卻道:“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