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禮說:“我趙爺爺那時候是省委書記是嗎?他那麼大的官,怎麼會看上我爸爸?”
於豔梅說:“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從本質上說,還是因為我,因為你趙爺爺和你外公的關係,他們是老搭檔了,你趙爺爺當市長的時候,你外公就是他的秘書長,兩人關係非同一般。我小時候,就認識你趙爺爺。所以,有了你之後,我和你爸爸,才偶然和你趙爺爺碰面。他看到你很喜歡,就逗了幾下,連誇你長的白,好看。他是大官,其實已經不認識我是誰了。要是換了一般的人,見一面誇獎小孩子兩句,他們就走了,以後見了,照樣不認識。我喊他伯伯,又和你童奶奶打招呼,他們才知道,我認識他們。於是就問我,是誰家的女兒。我告訴他你外公的名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估計,他是因為這個,才記住你爸爸這個人的。你外公和他關係好,你爸爸看著也一表人才,當然,你爸爸當時的表現,還是不錯的,比較有才,所以給你趙爺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以後他就選你爸爸,當了秘書,這樣一步一步,就從秘書當了團省委書記,再當市長,然後就進了北京。”
王禮說:“看來我爸爸的官,就是我趙爺爺一手提拔的。”
於豔梅說:“從本質上講,肯定是,你爸爸是農民的孩子,就你爺爺奶奶的能力,你爸爸能留在城市裡,做個城裡人,已經超過他們的想象了。在中國官場,沒有後臺,是很難上去的。你爸爸這個省委副書記,也是你趙爺爺運作成的,他不向中央主要領導講話,人家都推不知道,你爸爸就只能呆在北京,做個副部長一輩子,臨退休了,連一個正部級也不一定混的上。現在的官場,就這麼現實。”
王禮說:“媽媽,我看你挺懂官場的,你為什麼不做官呢?我看你做官,也準行!”
於豔梅說:“我是個女人,在官場上混,難。再說了,嫁給你爸爸後,我發現,他比我做官有優勢,起步早,生活閱歷比我廣泛,文采又好,我有了你以後,就把心思,全放在你的教育上了,也沒有心情考慮自己的事。現在看來,我是對的,要不然像你大姨和姨夫那樣,兩口子都當官,都幹事業,就把孩子耽誤了。你大姨前些年,在下面一個市當副市長,你姨夫,當著省建設銀行行長,兩口子誰都忙,就把你小龍哥哥,交給他爺爺奶奶帶,爺爺奶奶又管不了他,所以你小龍哥哥的學習,一直不好,到最後連一個正規的大學都考不上,還是掏高價,上了一個民辦的大學,現在連考公務員的資格都沒有,只能跟著你舅舅,當打工仔。現在你舅舅對他也不滿意,只是看在是自己親外甥的份上,才沒有炒他的魷魚。你看,放鬆了孩子的教育,這個損失有多大?就是有再多的錢,當再大的官,孩子沒有教育好,有什麼用啊!”
王禮想起自己的表哥孫小龍,是沒有好印象,一看就是社會上的閒散青年似的,喝酒抽菸,留著長頭髮,穿的衣服,奇形怪狀,神情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看就不像是正經人。就那大姨和姨夫商量,還要花錢,送他到國外留學。他就不是上學的材料,到國外,更沒有人監管他了,他手裡有了錢,還不更加胡作非為。
王禮說:“媽媽,小龍哥哥去國外,自費讀書,要花好多錢吧?”
於豔梅說:“你大姨給他辦的是去澳大利亞,聽說三年讀下來,要七八十萬。到了那裡,要租房子,要買車,小龍大手大腳慣了,說是七八十萬,到時候說不定要上百萬。錢花了就花了,反正他們也有這個實力,但孩子要是不學好,在外面瞎混,就更讓家長傷心了。”
王禮說:“我要好好學習,不讓你和爸爸傷心。”
於豔梅說:“你是個好孩子,媽媽滿意,你要是想留學,到時候媽媽節衣縮食,也要供你。”
王禮說:“我不要你們掏錢,我要去,就自己考高分,得一等獎學金。”
於豔梅摟著王禮的肩膀說:“好,等著你的好訊息,到時候,爸爸媽媽就送你一輛新汽車。這個錢,我們還是有的。”
過了幾天,王一鳴的新房子,收拾好了,小龔和小邵,就幫助於豔梅收拾東西,後勤處派了幾輛汽車,就把王一鳴和家人的東西,拉了過去。小龔的東西,也順便拉過去了,房間多,小龔住在一樓的客房裡,等於豔梅和王禮走了,整個樓上,還是隻有他和王一鳴兩個人,這樣照顧王一鳴的任務,就只有交給他了。
新家,新的環境,整座別墅,有四百多個平方,王一鳴和於豔梅的房間,在二樓,有臥室,有書房,一樓有會客廳,有客房。王禮的房間,在三樓。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