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偷人麼。”
“哪敢?承了你的瓊漿玉液,別人沒有你美我看不上眼。”楚晗面不改色順嘴就說:“前幾天視察北府,成北鳶那隻老夜梟進貢給我兄弟的。”
鳳飛鸞:“……哦?”
楚晗還添油拱火:“成大人還勞煩我,在您面前為他貼個金抹個粉。他是想進到這間屋伺候你。”
“憑他?哼。”鳳飛鸞對姓成的夜梟臉和老菊花毫無興趣,卻神色一動:“他哪來的懷錶玉佩?”
楚晗心細如髮早瞄見了,忙說:“說是從個皮囊身上摸來的,是個有錢闊少。”
指揮使把懷錶攥在手裡,神情就不一樣,心有靈犀就找到暗處開關開啟懷錶外殼,端詳裡面一幅淫/浪旖旎的清代春/宮圖。這人深深看了幾眼,忍不住露一絲笑,隨即又在玉佩背面找到“承鶴”兩枚小篆。
果然是了。
指揮使低聲喃喃道:“承……鶴……”
楚晗那時還不確定,指揮使大人跟沈公子到底有何瓜葛。
他以為承鶴被捆在後面哪個小黑屋裡煉蠱呢。
鳳飛鸞也不廢話,蠻橫地將懷錶玉佩據為己有,不由分說揣入自己腰間。
房大人已經把龍爪手收了,斜靠著睡榻桌腳,一手撐頭,也是個懶龍姿勢。小房殿下陰測測盯著他倆滾來滾去,冷不丁插嘴道:“呵,果然還是凡間游過來的一頭蠢蛋會伺候得人快活,您快活完了把那廝藏哪了,還瞞著我倆不肯說?”
楚晗看出小房同學早不耐煩了,就憋著問這句。只要問出來了就一掌拍下去把指揮使的腦殼拍扁。
鳳飛鸞並不計較如此忤逆不敬的質問,只當廖無涯在吃醋鬧脾氣,又不是第一次鬧了。
鳳飛鸞不屑:“那等庸俗之人,怎配與我快活?”
楚晗忙問:“那人呢?……領出來也讓我開個眼界,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