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鸞掉轉眼神:“……他也有心麼。”
鳳飛鸞眼底充溢著無法開解的憤懣,正惱火找不著罪魁禍首撒氣,於是掉頭吩咐外面那些鬼衛,抬出隨軍刑具,竹排籤子,架鐵床,將鐵床燒起來!
軍帳門口頓時煙燻繚繞,火星四起,駭人的一架刑具在炭火盆上炙烤得通紅,發出噼啪響聲。
楚晗一聲不吭咬唇盯著那些恐怖的酷刑枷鎖、燒成殷紅的鐵床,極力掩藏內心的兵荒馬亂,心卻一寸一寸涼下去:小千歲不會不管他,可是還趕得及嗎,自己就要被油煎火烤、不成人形了。
鳳飛鸞將傷腿架在凳上,抬眼對某人道:“成大人,將你衣袍脫下。”
成北鳶不察:“……啊?”
鳳飛鸞面容優雅,慢條斯理道:“成大人,本宮來親手教你,下回如何折磨那些刁蠻奸詐、死不悔改的人犯。辣椒水不要灌鼻子,那樣不夠痛苦難受,浪費了好物……”
兩側待命的親信軍校,冷麵倨立面無表情,只聽憑指揮使大人號令,視其他人如無物。鬼衛親信這時上前抓住成北鳶,不由分說將這人官袍帽靴剝個精光,褲子扒下,露出一塊白花花的好腚。
成北鳶不明所以大驚失色,哀嚎著被摜於地上。臀部被一根槓子撬起來,被迫撅著。
指揮使大人花容絲毫未變,緩緩道:“辣椒水要灌到那裡。”
說話間兩名鬼衛一人扒開成北鳶的腚,另一人將滿滿一罐子辣椒水往那裡面硬灌進去……
大帳內悽慘的哀嚎和求饒聲連綿不絕,成大人四肢被壓動彈不得,面如豬肝。原本還想要給主子獻寶嚐個鮮的好地方,被鳳飛鸞毫不留情辣手摧菊。成北鳶扭動腰肢哀叫連連,屁股染紅,慘不忍睹。
這樣的形勢突變,楚晗看得怔住,默不作聲,生怕鳳大人一扭頭想起這兒還有一位呢。
姓成的聲音嘶啞語無倫次地求饒,看得楚晗暗暗都心軟同情。
灌完一輪辣椒水,指揮使俊眼一睇,“烙鐵不是燙胸部”,命人將成北鳶架鐵床上,翻上幾翻,煎一煎皮肉。
楚晗:“…………”
大帳外傳來一陣淒厲的鬼哭狼嚎,嚎出的都不是人聲,同時透出一股皮肉燒焦的氣息……
楚晗仍然捆臥在榻上,逃過一劫,衣服後心處生生洇出一層汗。
奄奄一息的成大人,最終像吊一掛烤豬一樣,被吊在外面一根木樁上。楚晗看得出,那架勢分明就是當初承鶴淪落在牢獄時被吊叉燒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指揮使大人竟也如此記仇,睚眥必報,倒是替倒黴的鶴鶴出了一口惡氣……
某個令人恨得牙根癢的混球,只能由咱們鳳大人親自上手,抽筋拔蠟爆菊折磨。被旁的貓三狗四“碰”了,一貫霸道的鳳飛鸞怎麼能忍?能忍就不是這人的性子了。
鳳飛鸞收拾完賤人,整了整衣袖髮絲,重新壓上楚晗,直視著他:“怕了?”
楚晗:“我怕什麼?”
鳳飛鸞冷笑,突然撩開他衣服一摸下面!楚晗吃驚想躲,*/處已經被摸了。鳳飛鸞嘲弄道:“還好,褲襠沒有溼掉了。”
楚晗忿忿地咬唇,又不敢反駁,生怕要強的鳳大人轉臉大手一揮把他也煎成“兩面黃”,逼得他褲襠也溼一溼。
鳳飛鸞掰過他下巴,也是頭一回上下仔細打量:“伶牙俐齒,巧言令色,挑撥拱火,顛倒是非……楚公子,本宮以前小瞧你了,你可真是個大才啊。”
楚晗面露無辜,睜著一雙清白善良的眼:“我句句都是實話,成北鳶確是欺上瞞下無恥小人,你辦他辦得對,衙門大獄絕不應當交予此人。”
鳳飛鸞不置可否,反問道:“那我應當交予誰,你麼?……可惜,你若不是三太子的人,本宮一定抬你進神都,封你個三品指揮知事做一做,加官進爵,隨侍我左右,如何?”
楚晗尷尬:“大人別開玩笑。”
鳳飛鸞也知道姓成的是個庸才,遺憾手下無人可用。現在才發覺大妖龍很有眼光,慧眼識人,怎麼就千挑萬選從茫茫人海中擇出這麼一位楚公子,擄了回來是打算封做太子妃吧?也確實般配。
楚晗暗察對方眼底每一絲善變的情緒,用只有他二人聽到的聲音,委婉地說:“鳳大人,聽我一句,放下兵戈,我們言和。我讓三太子罷手不再為難你,你與我們一起過那邊去。”
鳳飛鸞一愣:“……你又開什麼玩笑?”
楚晗聲音平靜:“你分明對承鶴心存情誼,你避諱旁人但不用避我。”
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