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晟傑忽然不說話了。無論我怎麼喊,他一聲也不吭。我被這小子搞得莫名其妙,站在床邊心中滿滿都是疑惑。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我坐在椅子上靜靜的靠了下來。而床上的晟傑居然再也沒發出一丁點動靜。
我時不時朝這傢伙看一眼,眉頭又不自覺的鎖緊:“你到底在說什麼玩意?”
今天晟傑這傢伙有點語無倫次,我當真有點擔心這傢伙是不是中了邪術之後,導致腦子出問題了,於是就不敢離開,而是在晟傑身邊守著。
這一守,就守到了深夜時分。由於一直傻坐著,我無聊的差點崩潰了。深夜一來,我瞌睡蟲就上腦,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睡著以後,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在走動。但是腦子實在太困了,便不予理會。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清晨。
約莫著天剛亮的樣子,我被疼醒的。坐在椅子上一晚上,身體到處都疼,最疼的自然是屁股。不只是疼,整個屁股直接失去知覺了。
我幾乎是在嚎叫聲中醒過來的。
睜開眼睛的剎那,我直接從椅子上蹦起,雙腳居然站立不住,險些跌倒在地上。折騰了好一陣子,這雙腳又開始發麻,麻得讓我有種********的感覺。
好半響,我渾身終於舒坦了。於是打起了精神朝晟傑的床上看去,然而在這瞬間,我忽然就是一僵,兩隻手就這麼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
一絲風吹過,兩隻手涼嗖嗖的。
晟傑的床上,此刻空蕩蕩的,沒人。
我僵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仔細瞪著晟傑的床,那床上還是沒人,但是卻有一張紙條。
一種不好的感覺,剎那間襲向我的心頭。接著又想到晟傑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內心裡那種不安變得更加強烈。
我拿起了那張紙條,朝紙條上面看去,上面寫著幾行歪歪斜斜的字,我險些不認識。
而當我看清楚紙條上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條很顯然就是晟傑留下的,上面寫著:“我回來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到時候,我將劉紫靈以及陳軒的事一併告訴你。他們的遭遇,以及跟你爺爺的恩怨,還有,我們為什麼要幫你。當然,有個前提,如果我能回來,能活著回來。”
看到紙條上的字,我忽然一伸手直接將紙條撕了個稀巴爛。這傢伙在玩什麼?
撕完這張紙條之後,我又一拳頭砸向身邊那張椅子,直接將椅子砸了個稀巴爛。仍舊不能解憤,我又險些一拳頭將牆壁給砸穿。
良久,我終於冷靜了下來,坐在床上,心中那陣怒火平息了以後,變成了不安。我有點擔心,晟傑是去做什麼傻事。
不過這傢伙所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他昨天晚上說起了他跟我爺爺的恩怨,今天就來個突然消失。
他是想表達什麼意思?跟我爺爺有關?
又或者,跟為什麼幫我有關?
在這瞬間,我忽然覺得晟傑這小屁孩心機好重好重,真不是一般的重,重到有種讓我發毛的感覺。
看著窗外,我默默的期待了起來,緊緊握住拳頭,心裡頭在大罵:“你他麼最好趕緊給我回來。”
這樣盯著窗外,一晃就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興許是五天或者六天,晟傑仍舊沒有出現。而我這幾天來,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站在視窗,感覺自己差點就變成木頭了。
這六天來晟傑一直沒有出現,可是在第六天的時候,另一個人卻出現了。當時我正盯著窗外,忽然看見一個人從街道上緩緩的飄了過去。
沒錯,不是走過去,而是飄過去。我身體忽然就僵住了,定睛看向飄過去的那人。
心卻猛的一沉,我窗戶底下飄過去的這個人,我認識。這是一個女人,長得十分的好看,但是身上一股子全是邪氣。這個人,就是那隻人形木偶。
而從我窗戶前飄過去的時候,這人形木偶正一動不動的盯著我。明顯,她是知道我在這裡,故意出現在我視窗的。
與此同時,我看到她忽然咧嘴一笑,然後朝我這邊忽的一下扔來一個東西。我不敢接,鬼知道她扔的是什麼東西。
這些南洋邪術十分邪門,而且施術的時候還無聲無息。
我的窗戶開啟著,將到那個女人朝我這扔東西,我就趕緊讓到了一邊。而那個女人扔來的東西,不偏不倚的直接從我開啟的窗戶穿了進來,落進了我的屋裡。
我沒有理會這個東西,猛的伸頭往窗外看去。而這時,那個女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