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看了一眼這年輕人,這傢伙跟龔誠一樣,長得略微肥胖,不過眉宇之間卻沒有那種暴發戶的土氣,想來也應該是世代富豪的人物。不覺點了點頭道:“行,既然我來了,這個病我就一定會治。不過事先我也要說清楚,無論我用什麼方法,你們不得干涉。”
這年輕人大喜:“師父要是真的能救我父親,無論你用什麼方法,我絕對不干涉。”
我也沒再理會他,而是轉頭朝此刻正在屋裡蹦蹦跳跳的老人看去。這老人其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了,正蹲在床上,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眼神中竟然透出一絲畏懼之色。而那張臉上,則更是滿臉的痛苦。
我看得出來,這老人只怕自己的意識還是清醒的。肯定是被妖物所侵,導致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所以,才會表現出這般痛苦的表情。
只是此刻,我也有些疑惑了。這老人的表現的確是被妖物所侵,可是身上卻沒有被妖物所侵的跡象。而且憑老人的行為動作來看的話,很像是猴子的表現,應該是招惹了猴子才變成這般模樣的。
我轉頭問那個年輕人道:“你父親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這年輕人忙回答道:“好幾個月了,剛開始不嚴重,現在越來越嚴重了。最開始的時候,他還勉強能說話,只是偶爾做出一些動作來,自己都控制不了。到現在為止,他就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了。”
我接著又問:“那你父親出現這種怪異行為的時候,有沒有招惹過不該招惹的東西,或者說去過不該去的地方?”
年輕人嘆氣:“不瞞師父說,前面我請來的道士都問過這個問題,但是很無奈。那時候,我父親真的沒有去過任何不該去的地方,也沒有招惹到任何不該招惹的東西,更別說猴子了。”
我皺了皺眉,心裡更加的覺得奇怪。仔細一看,這老人還確實不是被妖物所侵。因為妖物是有神智的,可是這老人的模樣,活脫脫的就是一隻潑猴,根本完全沒有自己的神智。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這樣吧,你父親的情況的確很複雜。讓我再觀察兩天如何?”
年輕人臉上頓時出現一絲失望,然後招了招手說:“師父請便吧,還勞請師父多用點心,無論如何也想辦法把我父親治好才是。如果真的無可奈何,我也不怪師父。”
我點了點頭,然後招呼龔誠離開了別墅。上了車以後,龔誠滿臉不解的看著我:“師父,難不成連你也搞不定?”
我搖頭:“凡事必須要尋個源頭,他父親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般模樣,我都沒有搞清楚,又怎麼下手解決?咱們不急,先觀察兩天再說。”
龔誠點了點頭:“我相信師父一定可以的,咱們現在去哪?”
我看了龔誠一眼:“還沒吃飯呢,你說咱們去哪?”
龔誠立刻就懂了,於是趕緊踩了一腳油門,嗡鳴著朝前狂奔而去。接著我們吃了美滿豐盛的一頓之後,我忽然指了指一間酒吧。龔誠滿臉不解:“師父,你怎麼還有心思到這地方來玩?”
我再度狠狠看了龔誠一眼:“跟這個有關係嗎?病我照治,但自己也得享受是吧。走,咱們唱歌去,不去唱歌待著也是待著。”
龔誠這才無奈的將車開到酒吧門口,隨後我們就進了酒吧。
酒吧這種地方,是不分季節的。無論什麼時候,人總是那麼多。普通的人,或許在外面的世界受盡生活的折磨,艱苦的掙扎在這社會的一個角落。可是,到了這個地方,卻從來也不會心疼兜裡的錢,更會借酒或者麥克風宣洩掉心中所有的不快。
剛進入酒吧,我腦海裡面就不自覺想起了玉精當日在酒吧中的場景,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龔誠滿臉的不解:“師父看上去很憂鬱啊,沒事吧。”
我搖頭:“沒事。”
說著我直接走到了吧檯點了四五倍烈性的雞尾酒,一口一口的將酒全部喝乾。隨後點了兩首歌,便拿起麥克風拼了命的嘶吼了起來。離開酒吧的時候,我的嗓子都啞了,忍不住不停的咳嗽。
上車的時候,龔誠一臉憂鬱的在我耳邊說:“師父,你到底是怎麼了?看上去很不高興。”
我搖頭:“我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只不過,有點感嘆人生的滄桑罷了。我們兩年級雖然差不多,可是我經歷的事,只怕你十輩子都無法經歷。”
說著,我靠在了椅子上,不再說話。不多時,車回到了龔誠那個朋友的別墅裡。下車以後,我主動的朝著先前那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