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停下了,並轉頭看我,目光十分的銳利,彷彿刀子。
這一刻,我也看著這年輕人,一點不迴避他的目光。年輕人忽然說道:“你們腦子是有病是吧?跟著我幹什麼?”
我不禁微微一笑:“你說呢,我們跟著你幹什麼呢?你是什麼人?”
年輕人一口髒話再次飈了出來:“我是什麼人管你屁事?倒是你們,這麼跟著我究竟有什麼企圖?”
我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大家都是玄門中人,沒必要裝,說吧,你究竟用什麼手段害死了人?”
被我說中,年輕人也不狡辯了,他冷冷的說:“雖然都是玄門中人,你不要給我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害人了?”
我對這個年輕人說:“你還在裝傻?天空中那些紙人是怎麼回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所以你說實話吧。”
年輕人忽然咬緊了牙關,剛剛的桀驁不馴消失了一些:“我都跟你說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玄門中人沒錯,不過老子沒有害人。”
我說:“那麼你在那間屋子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年輕人忽然爆吼:“我去拿我需要的東西,可是沒有找到,還碰到了你們。”
我開始思索,接著說道:“好好跟我們說清楚吧,只要你說的合乎情理,今天我們可以放了你,否則你必須跟我們回警局。”
年輕人忽然一揮手:“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說,我告訴你們,你們也不要招惹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然看了一眼一旁的小蘿莉,接著將目光移向眼前的年輕人。隨後,我和小蘿莉非常統一的,一同朝著年輕人撲了過去。不過,我還是先給了他一個警告:“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罷,我和小蘿莉一左一右直接將他撲倒在地,壓在地上。這時候,年輕人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你們把老子放開,否則我要你們的命。”
我沒有理會,反手將他的手腕給抓住,並帶著他穿過了馬路,來到警車上。王剛拿出了一條手銬,直接將這傢伙的手腕給拷住。
汽車開始飛馳,年輕人開始在車上拼了命的掙扎了起來。我能看出,他真的是在拼命掙扎,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我很疑惑,如此賣力的掙扎,而且是完全不要命的掙扎,真的讓人疑惑。
不過有我跟小蘿莉在這,他也算是倒黴了。此刻,不論他怎麼掙扎,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片刻之後,他放棄了,開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可是,嘴裡卻一陣陣的開始求饒,而不再是像剛剛那樣嘴硬。
他十分哀怨的說:“放了我吧,求求你們,我承認我鬥不過你們,我求你們了還不行嗎?我如果再不回去,會一輩子後悔。”
聽到他聲音忽然變了,我也是一驚,低頭看了一眼年輕人,然後對王剛說:“現將車停一停。”
王剛沒多想,將車停下了。這個時候,我低頭對年輕人說:“說吧,把我們想知道的事說出來,我們送你回去。”
年輕人目光不再那般銳利,而是透著一絲絲的無奈:“我叫孫肖,今年剛好十八歲。不過這十八年裡,我有十七年半都是跟著師父的。我無父無母,師父便是我的父母。所以,他的命就是我的命。”
孫肖忽然說了這麼一堆讓我莫名其妙的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孫肖又說:“我之所以說這些,正是想說我去那棟房子的原因。我師父前陣子生病了,因為命犯五弊三缺,玄門中人都沒什麼好下場。我師父是個流浪漢,一輩子都窮。如今他快死了,生了一種根本無法治癒的病。”
我說:“什麼病?”
孫肖說:“生老病死病,我師父才四十多歲,卻因為這些年損失的陽壽太多,陽壽快到頭了。”
我說:“你剛剛說要給我們說的是,就是這個?”
孫肖點頭:“所以,我滿世界的給師父尋找陽壽,在我剛剛去的那間屋子裡面,有一卷羊皮畫,這是個邪門的玩意,許多年來,它吸收了許許多多人的陽壽甚至是靈魂。只要能找到他,就能救我的師父。”
說到這,孫肖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我:“我師父還剩下兩天的陽壽,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局子,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從今以後原以為你們做牛做馬,我只求能救我師父一命。”
我看著孫肖,一陣沉默。接著,我對一旁的王剛說:“帶他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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