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女老師去牽樂樂的手的時候,樂樂突然呼天搶地,搥胸頓足的大哭起來,聲音宏亮的程度直可讓聖米亞托兒院的高塔掀掉:「爸爸…爸爸抱抱……爸爸抱抱……爸爸……」一路奔一路哭,最後還非常戲劇性的抱住中逸的褲管,坐在地上不肯起來,此時中逸別說抱起他,連蹲下身來都很困難,卻又看樂樂哭的一張小臉脹紅不堪,心疼的輕言哄道:「樂樂別這樣,你和爸爸約定好的,男生要有信用喔!」中逸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女老師將他帶走,但樂樂卻不讓老師牽他,一用力推擠讓沒有防備的老師踉蹌了一下……。
「樂樂……」中逸無奈的喊道。
「樂樂!」邵燁不耐煩的喊道。
中逸聞言轉頭一看邵燁正朝自己的方向走來,樂樂看了中逸一眼,楚楚可憐,又看了邵燁一眼,怒氣騰騰。
「樂樂放手!」邵燁看樂樂死皮活賴的粘著中逸的褲子,於是屈身把他強硬抱開。
樂樂一聽不曉得哪來的脾氣,氣憤眼前這個討厭得叔叔硬要分開自己和爸爸(完全忘了他自己答應要來的),於是張口便往邵頁的手臂咬去,邵燁吃痛狠狠的把他甩到地上,只聽的砰地一聲,樂樂的小屁股重重的跌在聖米亞的地板上……。
「樂樂!」中逸大叫忙趨了過去,不防從下身傳來一陣貫腦的痛楚,加上他隱忍已久,氣力用盡,剛喊了一聲樂樂人便暈撅了過去,邵燁順手將他橫抱起來,大步而出,旁若無人。
樂樂大張著口本來準備要哭的,看到中逸突然睡倒了,他嚇得發不出哭聲,待要邁開小步繼續跟上,早被邵燁一旁的保鑣擋住。
「樂樂來老師帶你去教室上課喔!」年輕的女老師兀自驚魂未定的顫著音說,她不曉得為什麼門衛放這兩個門神進來,尤其是剛剛抱起樂樂的爸爸那個男子,身量偉岸且全身散發著寒氣,相貌雖然英俊切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他剛才抱起樂樂的父親的時候動作非常帥勁,好像習慣性動作似的,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啊?他們的關係一定很不正常,年輕的女老師暗自想著,眼睛又發亮了。
爸爸……樂樂的心吶喊著,但除了在爸爸之外,他從不曾在別人面前哭泣的,因為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在別人面前哭泣是沒有用的,自己的眼淚只有爸爸會心疼……樂樂其實很想哭,一路隨著老師得牽引低頭走著,老師好像跟自己講很多話,但樂樂一句也聽不進去。
沒想到這個外表漂亮的小男孩是個悶聲不響的悶葫蘆,看來要從他口中套出剛剛那男子和他爸爸的關係不大容易,年輕的女老師暗自壓死肚子裡一百隻好奇蟲。
「老師…我哪時候才可以回去?」
「放學時候才可以!」
「那老師哪時候才會放學?」
「你看那面鍾,當短的那支轉到五的時候就放學了。」年輕的女老師指著牆上的掛鐘對樂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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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逸怎麼了?」一開門殷鍵南就劈頭問道。
「你滾回來幹什麼?」邵燁心情不好的回道。
「看你帶中逸出門不放心。」殷健南伸手要去摸中逸的額頭,邵燁轉身移開。
「中逸怎麼會搞成這樣?」殷健南繼續問道。
「滾……。」邵燁心急如火,沒空與那個超白目的傢伙羅唆,三步兩步的把中逸放到床上,迅速的拉下他的褲子,只見他肛門裡夾的假陽具似乎更深入進去了,一陣冒寒。殷健南見狀再不發言,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因為他知道邵燁是懂醫,所以不得不任由著他。
邵燁看了中逸的情況暗抽了一口氣,早知道他走進幼稚園時的腳步太倔強了,原來那時候的心不是白擔了,不假遲疑的邵燁去端了一盆溫水過來,溫水的原理是熱脹冷縮,用意是將他的屁股渥軟。
時機成熟了之後,邵燁才徐徐的將中逸的假陽具抽出來,暈迷中的中逸忍不住痛的哼出聲來……,頓時假陽具抽出的摩擦感帶來股間的巨痛,中逸的雙腳反射性的夾緊,邵燁看他的雙丘肌肉僵硬又用溫水渥了一遍,待他適應後再將假陽具抽出,到最後一截離開時帶動中逸臀肌的收縮,一陣忙亂的掙扎之後,他醒了過來。
「嗯…好痛……別弄…」中逸驚呼。
不待中逸轉身,殷、邵二人只見那墨澄澄的假陽具上通體泛著暗紅的血澤,俱是暗自心驚。
「叫什麼?古人有句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像你這樣!」邵燁恨恨的說。
「怎麼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