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在你身上刻雌獸印太可惜了。”
冷子琰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踐踏。
他根本不可能做那什麼‘雌獸’,怎麼好像讓他做凌曄雌獸還是他們獸族的恩典?
上前一步,陰測測警告:“再在我面前提雌獸這兩個字,我找門大炮把你轟了!”
“你……你……!”
“你什麼你,”冷子琰眼一瞪,雖說欺負小孩子不厚道,但這個小孩實在過分,“我不是你族裡人,少拿你族裡那套在我面前呱噪。”
“你……”
冷子琰看著水壺裡還在冒小泡泡的開水,思考,要是他把這壺水潑凰影身上,能把他皮子燙壞不?
算了,還是一會拿來燙凌曄,冤有頭債有主,他犯不著跟一個小孩子叫勁。
其實都是凌曄造成的。
他恨他。
也許是看凰影份上,在冷少爺端茶端得手軟時,將軍大人終於勉為其難地接受,不過也不知是忘了還是怎的,他沒讓冷少爺坐下。
冷子琰不敢造次,將軍沒讓他坐他只得側身弓腰站在一邊,時時刻刻謹記凰影彎腰三十度的法則,凰影沒告訴冷子琰,獸族裡彎腰三十度表示認錯、謙遜、臣服,你一個雌獸彎了三十度腰,雄獸再蠻不講理也不會跟你計較。
冷子琰不懂,凌曄卻是懂的,連野雞都坐沙發上陪將軍看電視,就冷子琰一個人孤零零掛著,彎腰彎得比小媳婦還小媳婦,凌曄如何捨得心上人受委屈,心裡當即就悶悶地犯疼,手在褲子上抓了又抓,恨不能拉起人就走。
死死剋制住衝冠一怒的本能,凌曄默默垂下眼,睫毛顫了又顫。
他這一拉,他沒事,冷子琰和冷家卻絕對要出事。
他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害了冷子琰。
野雞和冷子琰的想法也差不多,都不是小孩子,雖說是委屈,但也不至於不能承受,忍忍就過去了。
只是……忒丟臉了點。
冷子琰內心深處的火焰很旺,偷偷把凌曄凌遲了一千遍一萬遍,還是不夠解氣。
尋思著等將軍大人滾蛋,一定要潑凌曄一壺不可。
他以為他是那勞什子雄獸就高人一等?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掙錢能力欠妥,易怒,有暴力傾向,這種情人也只有凰影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傢伙看得上,稍微有點思考能力的人都不會選擇養只豹子放家裡。
不僅不具備觀賞價值,還隨時可能咬你。
“冷少爺認為呢?”將軍忽然眯起眼,望向他。
冷子琰擅長一心二用,就算剛才在腹誹凌曄,凌將軍和凰影的對話還是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
將軍大人很關心凰影的生活狀況,得知學校給他安排的住處離這裡較遠後,淡淡下令:“凰影你搬過來,和凌曄一起也有個照應。”
至於問他意見,那絕對是走個形式。
他能不答應?
恐怕下一刻管家叔叔就要痛哭流涕地通知他:少爺,我們冷家完了……
榮升為‘小媳婦’的冷少爺正要點頭,凌曄忽然開口:“父親,你適可而止。”
他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聲音原本就好聽,可說別具韻味。
將軍大人以不輸於他的冰冷聲線,冷笑:“讓他滾出去,或者,你自個像長老會宣戰。選哪個?說!”
冷子琰交叉在身前的手捏緊,他要不要提醒下這家人,這棟別墅是他的?!
凌曄繃起臉。
第一個,不可能。
第二個……冷子琰都還不是他的人……他為誰宣戰,以何名義?
直到凌將軍走,住宿問題都沒得到圓滿解決。
將軍執意要凰影搬進來,凌曄提出讓野雞搬出去,野雞肯了將軍不肯,冷子琰十分懷疑將軍是想讓他住廁所。
將軍前腳走,冷子琰後腳就把凌曄踹飛,看得凰影一愣一愣。
最後決定野雞睡沙發,冷子琰住野雞的小臥室,把大臥室讓給凰影。
眼看凌曄失寵,野雞把握作戰機會,噓寒問暖,大獻殷勤。
“大哥,臉還疼嗎,要不要我去買點藥?”
“不痛。”
“可我心裡面疼。”
“要噁心人換個物件。”
野雞硬纏上去,在燙紅了皮的臉上巴巴親了口:“大哥,你有了凌曄都不關心我……”
“什麼……有了凌曄?”冷子琰皺起眉,一巴掌拍開野雞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