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厲母和陳敏都想起厲霆宴給家裡打的拜年電話。
先問了厲母好,又在厲母的示意下,和陳敏也說了幾句。囑咐她多照顧家裡。
聽聽,這是拿陳敏當自家人的節奏。
前文都說過了,一切的悲劇就在於雙方腦補的不對等。厲霆宴只是順口,卻被陳敏誤會成那樣。
其實當時厲霆宴剛被白川折騰過,聲音透著疲憊,透過電波的變形後傳到陳敏耳裡,不啻於最高階的迷情藥,讓陳敏靜置多年的少女心就像這春泥裡飽沾雨水的種子,一下子破土而出。
今年的元宵恰好和西方的情人節相重,陳敏就想去厲霆宴身邊和他一起過。
東西雙重情人節,對於情人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節日了。
陳敏要來的訊息是厲母告訴厲霆宴的,接到電話厲霆宴有些怔忡,這是什麼節奏?可人家也沒說什麼,只說代厲母來送送東西,看看他。
厲霆宴摸摸鼻子無法反對。
白川見厲霆宴表情古怪就問:“幹嘛呢?”
“陳敏要來。”
“她來幹什麼。”
“我媽讓她來看看我,順便捎點東西。”
“……霆宴,你就沒有別的話?”
要說什麼?不就是捎點東西。厲霆宴覺得白川過於敏感,他對陳敏又沒感覺,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著一點小事就哄。
“就是拿點東西。”
“嗯。”恐怕還想拿走點什麼吧!譬如……你的人,你的心。
白川在家裡從不戴眼鏡,他的視力好的很,不用眼鏡都能將遠物看的很清晰。眼鏡只是他的一個保護色,讓他看起來更斯文沉穩,也更有距離感。無論對他的工作還是性格,都是非常有效的一層防線。
就算是友人聚會,如果是公共場合,白川也會戴著眼鏡。
說起來,只有對厲霆宴,才是他最真實的樣子。
三十的男人本來就沒有年齡感,白川一貫冷麵,臉繃的緊看起來就更顯年輕。他揉揉眉心,看病例看得有些痠痛。
“霆宴,有什麼事,我們一起解決。”
“老白,真的沒事啊。”厲霆宴不明白,怎麼白川對陳敏就揪著不放?
“你以前可沒這麼小氣。”
白川聽到這句心頭火起。怎麼我現在就小氣了?
冷冷的合上資料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