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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坐在餐廳裡,厲霆宴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這也太高雅了,不過也真符合呂萌一貫的裝逼風格。
呂萌一如既往的遲到了,坐下了就不住道歉:“厲哥對不住,今天出門晚了。那個,想吃什麼?儘管點,今天我請客。”
厲霆宴對這餐廳不熟悉,所以也無從選起,便把選單一推:“我不太懂,你點吧。”
呂萌也不磨嘰,略一沉吟叫過侍者點了菜。
在坐等上菜的時間,厲霆宴只默默的喝著水。對於餐前酒他一向敬謝不敏,空腹飲酒從來是養生大忌,更何況他這酒量不佳的身體。
呂萌卻慢慢啜著,間或還和厲霆宴說幾句話:“厲哥,這幾年過的好麼?”
“還行吧。”厲霆宴嘴裡含含糊糊,靠,剛調職沒多久,能好到哪兒去啊。
呂萌想也是不關心本地論壇的——他哪兒有空?
“厲哥,其實我應該謝謝你。”在正餐上來後,呂萌鄭重其事的說道,“要不是那天你那一嚇,我還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什麼人。”
哎?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厲霆宴心裡不太明白,面上還裝的很沉穩的“嗯”了聲。
呂萌看著厲霆宴,他的厲哥,老了啊!看那眼角的細紋,看那粗糙的面龐。反觀自己,依然細滑的面板,甚至連這雙手,都保養的像大家少奶奶。想起這些年經歷的那些情人,個個兒都喜歡自己這雙手,修長,漂亮,白嫩。在心裡嘆了口氣,看到厲霆宴過的挺掙扎的,他心裡雖然愧疚,但多少鬆了口氣:看,他離了我,就過的如此粗糙。這種心理挺奇怪的也略有些不道德,但卻是人之常情。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