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連環殺手殺手也不是那麼出挑,對吧?”
殺青神色自若地回答:“的確不太習慣。但比起在這裡苦逼地蹲了七年零四個月出去後眾叛親離、窮困潦倒的過氣淘汰者而言,我覺得我還算是活得挺滋潤的。”
嘴炮依舊犀利,對此夏尼爾恨得牙根癢癢。他往前傾斜了身體,從肢體到語言都向對方傳遞出威脅的資訊:“今時不同往日了,殺青,我現在有的是錢,正用仇人的血清洗曾經弄髒的靴子——那個叛徒告密者是第一個,他已經死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緊接著將是那些忘恩負義、落井下石的小人,還有那些竊取了我的地位與權勢的無恥小偷……”
“你儘可以殺人如麻,跟我有什麼關係。”殺青慵懶地抻著腰,幾乎要把雙腳架到桌面他的鼻子底下,“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那隻虛張聲勢、倒黴透頂的小狼狗。”
夏尼爾倒噎了一口氣。他忍無可忍地一把揪住對方的衣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揪著過去那點破事不放!我已經不是那個連嫖資都付不起的失敗者,我重振旗鼓了!你不能還用這種態度對待我!”
“有什麼問題?”站在門邊的賽門手按警棍,戒備地走過來。
殺青抬手阻止了他:“沒事,長官,他只是有點歇斯底里症,特別是在不堪回首的環境裡。”
“鬆手,否則會面到此結束。”賽門警告似的瞟了一眼來訪者,轉身走開。
夏尼爾悲憤地鬆開手,嘀咕道:“這獄警是新來的,要是這裡的老人,絕不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得了吧,我的小狼狗。”殺青十指交叉,手背託著下頜,笑得性感而危險,“說吧,你到底來做什麼,叼回飛盤後找我要獎勵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