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薪柔力握住對方身下,指尖輕輕褪開莖皮,暴露出前端,然後以指腹轉著圈地揉按前端,刺激著對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
柔軟之物逐漸充血變硬,睡夢中的文子啟身體微微發顫,無意識地蜷縮雙腿。
沈逸薪的雙手按住同居人那雙企圖縮起的腿,不讓逃避。他俯身,親了親對方腹部的舊疤痕,接著低頭將對方硬‘挺物事的前端含入口中,溼熱靈巧的舌繞著前端的縱溝,來回舔弄。
還未甦醒的文子啟渾身顫抖得更厲害,迷迷糊糊地呻吟,“唔……”
沈逸薪把身子彎得更低,將對方完全含入口中,前端抵著喉嚨,為對方深喉。
“啊……”沒有半點防備意識的文子啟抵受不住刺激,在高‘潮中醒過來,身子痙攣著射了。
連續數日行‘房,文子啟的體力不支,經過了長久的喘息才緩過神,渙散的雙眼重新聚焦,將挑撥情‘欲的人看得清楚。
“逸薪……你回來了……”他猶記得沈逸薪的留言,半睡半醒間溫順地開始寬解棉襯衫。
沈逸薪揩一揩嘴角,伸手按住了文子啟正在解棉襯衫紐扣的手,溫柔說:“不,不必。”
昏黃淺薄的燈光之下,文子啟的雙眸迷濛溼潤,流露出不解,“……?”
子啟,你是我的一首安魂曲,一缽迷魂湯。沈逸薪鑽進暖融融的被窩,從背後抱住同居人,把他整個人攬入自己的胸懷,“你累了……你明早還得上班,休息吧。”
文子啟在性‘事帶來的疲倦中很快入睡,繼續陷入溫暖的夢鄉。
沈逸薪靜靜地摟住文子啟,傾聽他的均勻呼吸,聞著他的髮香,思索著未來可能發生的變故與分離,一宿未閤眼。
九十九:
國慶長假過後的第一個上班日,不少人都出現了假期綜合症。
文子啟回到公司,每經過一個辦公區域,都能見到張大嘴哈欠連連和垂著腦袋打瞌睡的同事。
推開工程師辦公室的門,躍入眼簾的是軟皮蛇似趴在桌面的何嘉。
“文哥,求拯救哎——”年輕小夥子懶洋洋說,“我渾身快散架了哎——”
“……你怎麼了?”文子啟仔細打量何嘉。
何嘉的黑眼圈重得堪比熊貓,“我昨兒同學聚會,陪他們在三里屯扭了一晚的街舞,哎呦胳膊快甩斷了——”
“看不出你還會跳街舞。”辦公室裡開了暖氣,二十多度,文子啟脫下羊毛外套,抬手掛去衣鉤上,“國慶假七天長,怎麼偏偏選了最後一天通宵呢?”
“頭幾天有倆哥們回老家,只好等他們。”
“你呢?”
“甭提了,我家親戚來,一見我就聯合著我爸媽一起催婚,我可被催得怕了。”何嘉揉揉脖子,又抓抓雞窩頭,“還不如留在辦公室,值班待命能拿三薪,耳根子清靜沒人嘮叨。”
“那你得趕緊找個女朋友。再過兩三個月就到春節,你得面對更多親戚。”文子啟穿著駝色高領毛衣,肩背瘦削,“值班那幾天,有客戶打電話來申請維修嗎?”
“放心,一個維修都沒,我都無聊死了。”何嘉的視線飄飄地穿過辦公區域的隔間,投向白凌綺辦公室的方向,“我的女神哎~今天不回來哎~哎~文哥,我想到好了,我要轉型成文藝風格,天天買九十九朵玫瑰送給女神,卡片上不署名,只寫詩。唔寫什麼好呢……不如就寫雪萊的!‘春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
文子啟瞟一眼癱塌塌的軟皮蛇,“反了,是‘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If Winter es,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何嘉大窘,紅了臉,趕忙找便籤紙記錄下正確詩句。
文子啟淡然一笑,提筆書寫工程師日誌。這日誌按理應由值班的工程師填寫,但何嘉值班幾天,就忘寫幾天,文子啟便索性幫著補填記錄了。他一邊寫一邊另起話頭:“凌綺姐今天不回來嗎?”
“不回來啊!”何嘉記錄完詩句,把便籤紙往腦門上一貼,又趴在桌面上裝蛇,“我聽接待那邊的Lucy說,咱們的老外總裁來北京度假了,凌綺姐要陪他逛香山逛故宮逛北海,得好幾天呢。”
文子啟用圓珠筆沙沙地寫著日誌,“逸薪也說Oscar Smith來了,但沒說他會來這麼久。”
雞窩頭軟皮蛇翻了個肚皮,抓起一個日系手辦擺弄,“對了文哥啊,我想起來一件事兒。我昨晚跟哥們泡舞廳的時候,見到一個人,那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