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後面的床板看著單秋澤。
單秋澤總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充斥在他周圍,楚文樂的眼睛中似乎有水汽一樣朦朧,他看著自己,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讓他……受不了。他的手臂很細,面板的觸感還殘留在他的小臂上,他收手的時候手臂正好掠過,而他的洗髮水香味一直瀰漫在他鼻子下方。單秋澤就這樣將楚文樂禁錮在自己面前,楚文樂卻又揚起嘴角:“蛋老師,你倒是讓我出去啊。”“靠單秋澤你她媽突然鬆手幹什麼!”
楚文樂環顧著自己今後要暫住的地方,簡約的黑白搭配果然和單秋澤很匹配,傢俱一塵不染地靜置在恰到好處的地方,而落地窗後面的陽臺卻引起了楚文樂極大的興趣。“蛋老師,陽臺看起來很不錯唉!”“哦。”“我能去嗎?”單秋澤敲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兩耳不聞潘越和寧林的鬥嘴,他有些不耐煩地抬起頭。
“我有潔癖。”
“哦,是不是不喜歡有灰塵啊?我可以幫你打掃。”
“不用。”
“那我可以去陽臺嗎?”
“不可以。”
“為什麼?我覺得晚上坐在那裡一定很棒。”
“也不是很棒。”
“這麼說可以了?”
“哦。”楚文樂也坐到沙發上,原來自卑的人有潔癖,看算是一個特性嗎。
“別碰我東西。”
“哦,那沙發可以碰嗎?” “門呢?” “馬桶呢?”
“算了。”
“蛋老師你覺不覺得該增加一點彩色的東西。”
“不覺得。”
“蛋老師我們以後可以一起回來了!”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單秋澤把報紙扔在他和楚文樂中間,走到潘越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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