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2 / 4)

,從何說起?

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楚文樂,不用再想什麼藉口了。我都知道。”單秋澤的聲音這麼近,就在耳邊。楚文樂下意識的回抱住他,緊緊地擁住他。

“就看向我就可以了。沒關係。”他這樣安撫著自己。

單秋澤,我又找到你了。我怎麼可以忍受那些年沒有你的,我幾乎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樣過來的。

“不過,你先告訴我,那個叫祁東還是祁西的是誰?”單秋澤問道。

楚文樂聞言,心虛的把臉埋進單秋澤的脖頸,不與回答。他怎麼說。跟你很像的面癱,而且我前幾天差幾天就…怎麼可能。

“那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遇到那些人?”

“哪些人?”

“楚文哀,楚武樂之類的。”

楚文樂感到單秋澤的沉默,心下一緊,不會吧?不禁看向單秋澤說道:“你遇到了?說,你不是跟人家擦槍走火了?”

“你這幾年教語文了嗎?還有,哪有人叫那麼奇怪的名字,什麼楚文哀啊…”單秋澤有些無語的反駁。

“不對…什麼擦槍走火…”單秋澤眯起眼睛,看向又開始低頭的楚文樂。

“楚文樂…看來我們今晚是不是需要好好交流一下?”這語氣,熟悉且危險。

楚文樂擺出一個強笑。“誰要跟你交流,我還要回家。”

“行啊,順便把衣服收拾好,把自己順便打包過來。”單秋澤還是緊緊地看著這個掩飾自己的人。

“你這離我學校太遠了,我不方便上班。”

“你以為我讓你去那個祁東還是祁西的人待的地方上班?”

“……”楚文樂看著他。

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就是我拒絕一切的理由。

我們匆匆走過,若能不後悔,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零八章 單秋澤篇

人總是要隨時準備好說再見,然而有的時候離開也會讓人措手不及,如果愛真的成了一種負擔,也許離開也是一種堅守。

單秋澤辭職了,高三的孩子們都順利畢業,物理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自己當了很久不太負責的老師,這下,終於有個交待了。

辦公室的老師們都覺得惋惜,想請單秋澤參加最後一次的聚餐,單秋澤搖了搖頭,他看著潘越整齊的桌子,想著他這個時候該是需要人在他身邊的吧,可以說是失去了一切,即便是自己很想陪著他,也許,他也不需要了。

單秋澤捧著那個裝滿書的箱子,他開啟門,門口站在很多此刻應該享受著暑假的學生們,單秋澤先是一驚,然後他看見了幾個女生眼淚汪汪地走到他面前,放了很多信和小盒子在他的箱子裡,看樣子應該是告別的禮物。

“單老師,我們真的很喜歡你,即使以後見不到了,你也要經常在我們的群裡說話。”

“老師,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表白的,你真是棒棒的!”

“……”

最後,當所有學生說完之後,單秋澤垂了垂眼眸,他抬起頭,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謝謝你們。”

很多年以後,也許大家聚會的時候,談起他們的單老師,就會想到他那時的笑容,溫暖,帥氣。

單秋澤把箱子放在了後座,他關上車門,對著車棚的方向說道:“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出來吧。”南皓怔了怔,還是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你,要走了嗎?”單秋澤點頭,南皓的臉上閃現了一絲悲慟。

“覺得有很多想和你說的,可是現在好像都說不出來了。”南皓的笑容很牽強,“想著要和你道歉,但也不知道以什麼理由,想要謝謝你,但好像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

單秋澤靜靜地看著南皓,似乎,是在看另一個人。

“我哥……他走了,東西是我幫他收拾的。”南皓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這大概是我最後能為他做的事情了,單秋澤,珍重。”

昏黃的燈光下,單秋澤坐在車中,攥著手中的那張紙。

寫在紙上的“單秋澤”被劃掉,再之後寫的“蛋老師”被更用力地塗掉,“我走了,勿念。”似乎又是不滿意,但只是用一條橫線劃掉了。

“別總是一副別人欠你錢的樣子。”“偶爾也笑笑,其實你笑的時候真的不醜。”“你熨衣服的技術也不怎麼樣,其實我……”這之後,便沒有了。

簡單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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