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窗簾不語。
“請讓一讓。”說著,楚文樂側過身子也不看他一眼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邊。
坐在椅子上的楚文樂,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失態,只是借個筆記自己反應就這麼大。
上課鈴又響起,這節是單秋澤的物理課。南晧帶著聽課筆記走到辦公室門口,看向單秋澤。等到單秋澤也整理好書本,一起去了班上。這是第一次,也會有很多次,即使主任不讓單秋澤帶著南晧,作為實習物理老師的南晧也有義務去聽單秋澤的課。
漫長的四十五分鐘過去,楚文樂出門準備去班上上英語課,卻對上迎面走來的南晧的眼神,南晧也沒有和楚文樂打招呼,只是偏過身子和單秋澤說起了話。站在原地的楚文樂靜靜的看著他們。
“單老師,這個題,我認為這樣講會比較好。”南晧和單秋澤靠的很近,他低頭拿著筆在紙寫著,幾乎都要靠在單秋澤肩上,帶著笑容的比劃的看向單秋澤。而單秋澤時不時會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南晧說的確實有道理。
“而且,單老師…”南晧靠近單秋澤的耳邊,不知說著什麼,單秋澤抬起眼眸看到了楚文樂,那人冷眼看著自己,移開眼神,大步向班級走去。
這樣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楚文樂今天沒有晚自習,先下了班。平日裡他會等單秋澤一起,而現在好像沒有什麼理由。
獨自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潘越寧林他們都去吃飯,單秋澤也被主任叫走。隻身南晧在這個辦公室,楚文樂不先跟他多囉嗦。
“我在叔叔葬禮上看過單秋澤。”南晧開口道,看楚文樂沒什麼停下來聽到講話的意思,他繼續說道:“他那麼維護你,怪不得我媽會說他包養了你。
“哥。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我們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你不用喊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