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期都還緊張,最後連陳老闆和川穹都加入了其中,背石灰板,刷漆,安裝,從不會到一點一滴去學,一到晚上川穹就疼得睡不著覺,壓根不敢翻身,背上一條條的血印子像是無數只蟲子深入腐肉去咬,稍一動彈,骨頭架子都聽得到清脆的響聲,彷彿下一秒鐘就要散了。但是川穹是無悔的,他只要看到徐小寧熟睡的臉龐就覺得一切辛苦都是有意義的,更何況,未來也不是他一人在拼搏。徐小寧在學口語其間閱讀了環境工程權威艾利克斯的著作,進而申請進入紐約大學主修環境工程,但為了負擔課業生活,他不得不在課餘時間去刷盤子,每週在汙水橫流的餐館後巷洗足三十個小時,雖然艱辛,但卻快樂,徐小寧經常躺在川穹的懷裡,注視著兩人手,感嘆道:“這哪是拿筆的手啊……”
“後悔了?”川穹笑問道。
“嗯,有點,所以你要好好賺錢,免得讓我後悔——”徐小寧打趣道,說話之間就關掉了燈,然後扯了一條被子下來放在地上,衝川穹眨了眨眼,川穹嗖一下跳下床,二話不說就抱住了徐小寧的腰,因為是住在並不隔音的宿舍裡,而且對外宣稱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