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爹對他點點頭,說:“在大城市玩了兩個多月,能收心了?”
玩?“嘿嘿,爹,你老可以直接說俺是去找了兩個多月的媳婦還找不回來,別忘了,大家都知道俺最強的優勢就是臉皮,哈哈。”
還是在家裡過得舒暢,金窩銀窩全都不如他的牛窩!
叄拾貳
偌大的別墅又恢復以前的冷清,極受不了此刻氣氛的張闕海,拿了件外套往門外走出去。在車上時拿起手機拔號過去,兩通響聲後:“朱莉,商皇酒店老房號,中午十二點整。”
女人,自從認識了李大牛之就再也沒有半點念想放在女人的身上,連平時最得他心水的波浪/女朱莉,從那時起就已經絕唸了。心裡的另一個偏側想法,是不是自己被那頭牛徹底給掰彎了?為了不承認自己有那一天,更為了試驗自己最後的性取向,女人還是最好的藥劑。
實驗證明,直男被掰彎後真的無法恢復正常取向,張闕海現在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有著高挑身姿且妖豔的長髮波浪美女,再以嫵媚極其親密的動作挑逗杵在面前毫無表情的俊男,卻發現,無論她再怎麼賣力也挑不起他的性趣。以前可是經過前戲後,便立馬進入主題,她懷疑自己無限的魅力了。
“海~我們到床上來了,啊,我們都快一年沒見面了,海這是去哪了呢?”波浪/女邊嗲嗔地說邊用比例均勻的長臂長腿把人勾到一米遠的大床上。
兩人倒在地床上後,波浪/女迫不及待地以完美的肉身壓向他,豔唇用力的取索他性感的嘴唇。
張闕海緊蹙著雙眉,臉上露出不耐煩和嫌棄的表情,要是往時,早就猴急的撲上去了,哪像現在只有想遠離她。只是,真逃離的話那可就說明他永遠直不起來了?張闕海心裡那個納悶啊!
“下來。”
冷漠的聲音驟然響起,像牛皮糖一樣粘在他身上的波浪/女先是沒反映過來而詫異了。張闕海沒再那耐心忍耐她,毫不留情一手將她推開,下床,再一氣呵成穿上被她脫下的上衣。沒有絲毫的留戀和猶豫不決,揮揮衣袖不留一粒欲意絕然地走出房間門。
留下衣著清涼的波浪/女呆若木雞,過於驚訝而遲遲不能合攏張大的豔唇。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自身得天獨厚的條件她非常清楚,自出櫃身體放縱肉/體時起,從未發生過類似現在的狀況,她都身體已經燃燒上火了,居然還有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知道,張闕海本身對性事不是會特意剋制的人,難道真是她紅顏衰退了?!
張闕林和李幾點在車內喝著暖熱的速溶咖啡,相對於李幾點不時透露出焦慮的表情,張闕海就顯得相當的愜意。他們現在的車就是停在張闕海的別墅外,為的是堵截他。打他電話不通,試了各種方法都聯絡不到他,唯有堵在他家門口。
說嚷嚷要來的其實是李幾點,點點不放心的李大牛。在這個大城市裡他舉目無親,連他親近的媳婦張闕海都聯絡不上,都這麼多天了,難保他不會發生啥事。
而他張闕林就是一個車伕,一個聽從點點所有指揮,幫助點點專門解決疑難雜症的‘病’。
“點點,你也別太為他著急,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成年的男人,遇到事該有的判斷能力還是會有的。再說,說不定真是他回鄉下去了,上次我們給他的勸告也許他聽進去了,你啊。”張闕林邊寵溺說著邊摸順了會他的頭髮。
說是這樣說,可擔憂兩字還是據佔了李幾點大部分的心思。“可大牛哥要走肯定會跟我說一聲的,我跟他是一條村子,同鄉間的事我事懂得。學長,我在想,如果大牛哥真的不打聲招呼就走,是不是因為我照應不到他,畢竟他也才剛到這城市不久。”
“吶,你就喜歡胡思亂測,他在阿海家可是住別墅,吃食肯定也理所當然,而我們現在住的是一間簡陋的平民房,你說,他需要你的照應嗎,這些他都知道的不是?點點啊,大牛他已經有30歲了,不是小孩子,你再為操心,我可要吃醋了。”自己的男人老為另一個男人著想,他要沒有醋酸那可是假的,而他能做到這個地步,一切都是僅對著對愛人的包容、負責。
刷的一聲響,李幾點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瞬間的臉紅了,整顆心又暖又甜,眼睛不敢再直視他,彆扭地轉著另一個地方。自從上次在醫院答應學長的事,過後還真的沒發什麼啥事,學長尊重他,最多隻是同他拉拉手,親吻跟兩人睡一張床這些敏感的事,在他自己沒點頭應然時,學長也絕不會強迫。
“點點看著我。”張闕海把速溶咖啡的杯子放在一邊,再用雙手把李幾點的臉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