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曦和羅衛此時此刻在北方的大雪裡,看到的什麼風景,想起了什麼人?
作者有話要說:
☆、蛛絲馬跡
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了,紀莯打算找出那個臭男人把他狠狠地收拾一頓,又怕那個人以後再糾纏陶安,思來想去,似乎不追究真的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看陶安的意思她是有意的忘記不提,紀莯也跟著打哈哈,心裡還是有芥蒂,似乎一股氣堵在哪,怎麼都不痛快。
送她回宿舍的時候,特意將樂樂留下來旁敲側擊的問問,陶安有沒有夜不歸宿,沒想到,樂樂的回答讓紀莯吃驚了。
那是三個星期前吧,陶安去找紀莯,一晚上也沒回來,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哭,哭完就發愣,什麼人也不聯絡。那個模樣嚇壞了宿舍裡的人,大約過了兩三天,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只是不去找紀莯了,直到昨天出事。
回去的路上,冷風吹進毛衣的縫隙裡,身上冷,頭腦也跟著清晰了。
陶安無意中說過,那天她去找他,看到他和一個男生在一起,可是這個範圍太廣了吧!紀莯任何時候都是和男生在一起的呀,就算是兩個人的範圍也太廣了。
看來不是人人都能夠成為福爾摩斯,生活中,能夠成為包黑子都不錯了,可惜,紀莯能夠做好的只有好好讀書而已。
獨自走在冷風裡,魂牽夢繞的故鄉,被風吹走,紀莯果然只是凡人,匆匆打了車,將問題暫時放在一旁。
一夜未歸在宿舍裡還是有點轟動,僅限在紀莯的宿舍,因為倉促和隱私,紀莯沒有很明白的給陳永冰說清楚,李真這個好奇寶寶從一進門就開始打量著紀莯。最終停在嘴上的血痂,一副明瞭的樣子嘿嘿的賤笑。
“奧,奧,你的嘴,哎呀,也太用力了,嘴都破皮了!昨天晚上得有多激烈呀,吼吼!”董書瀚伸手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李真的頭上,無語說道:“你是真的腦殘吧,你沒聽到住院,住院嗎!”
兩個人還是一樣鬧騰,不過是一晚上沒回來,倒像是過了很多年。紀莯忍不住笑了,這樣鬧騰的感覺真好,“喝水!”陳永冰遞過來一杯熱水,白氣冒的很厲害,“謝謝!”
“你朋友怎麼樣了?”
將水杯抱在手裡,身上的寒冷慢慢驅散了,舒心一笑,“沒事,不小心摔了一下,腳崴了,已經回宿舍了!”
“我記得,你有個女朋友是吧!”宋恩從位置上坐起來,似笑非笑看著紀莯,“不過你不是同性戀嗎,該不會是她知道了,想不開吧!”
“宋恩!”陳永冰出聲制止,他說話也太直接了,什麼時候開始不顧別人的感受,非要把話說得直接難聽。
儘管尷尬,儘管奇怪,卻也說不上那裡奇怪,紀莯只能說明白,不然李真鄙視的眼神真的要看他五年了。
“我和她是高中同學,而且她也知道我的事情,當初你說她是我女朋友的時候,我雖然沒有澄清,也沒有承認呀!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而已!我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怎麼可能真的去找一個女生做女朋友呢!”這段話好長,如果是以前的紀莯很有可能無視掉宋恩的挑釁,能夠為自己辯白也算是成長了吧!
“就是呀,紀莯怎麼會這樣呢!宋恩,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
“你才奇怪!”
“神經病!”
面對李真的質問,他就是以這句話收尾了,李真急的跳腳,幸好有董書瀚拉著才沒打起來,宿舍裡的氛圍怪怪的,只有呂奇南,坐在電腦前什麼也沒變,遊戲,遊戲。
“上去睡一會吧,昨天肯定沒有睡好!”陳永冰拍拍他的肩膀,哥哥的感覺,保護的感覺,突然想起唐宇的那個吻,臉色就不自然的紅了。陳永冰察覺到了,悉心的問:“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去睡一會!”紀莯推脫著不讓他看見自己紅透了的臉頰,慌忙褪了鞋子,爬上樓梯。
陳永冰總覺得有件事自己已經猜對了,便不放在心裡藏著,提高了聲音要給紀莯開一個玩笑,“你嘴上的痕跡是唐宇弄的吧!”
“啥,啥,唐宇,是那個唐宇?”
“李真你真是看熱鬧不怕事多,你給我坐下!”
李真不依不饒很是委屈的說:“可是我真的想知道!”
萬惡的陳永冰竟然挑釁紀莯的忍耐度,本來紀莯就夠害羞的了,現在讓他怎麼下臺,這個傢伙不想活了是麼,現在杵在樓梯上不上不下,瞪著兩個大眼睛死死盯著他。
可他倒好,呵呵笑了,進一步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