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麼,彙報那回。”我說。
林茂恍然大悟,說他也覺得那個年輕人不錯。接著他又問:“不過,那個孩子怎麼辦?你還跟他聯絡麼?”
“我一直把他當弟弟。”我說。
林茂笑笑沒再多問,我卻越想越覺得麻煩,不知道該怎麼跟小魚說。
涼走後,我自覺地更加孤獨,所幸一直很忙,每天都累得倒頭便睡,我想找小魚,可一想他高三重要時期,也不好打擾,只請他吃過一次飯,就再無聯絡。閒暇之餘我把涼的照片拿出來整理,做成了影片,配上他最喜歡的搖滾樂,效果甚好。
這天晚上,我偷偷溜進兼職的地方,想找回我的東西。
耳後響起一個聲音:“你在找這個?”
我猛地回頭,見張老闆站在身後,手裡拿著那個要命的隨身碟。
“呃……對……”我乾笑兩聲,“果然在這裡,裡面全是論文資料。”
“是麼,”他還給我,“論文確實重要。”
我趕緊接過來說了聲謝謝,心想別是以為我是來偷東西的吧。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慢條斯理的說:“我聽林茂說,你家庭條件不太好,連學費都是自己賺的?”
我說我辦了助學貸款,平時打工也就賺點生活費。
“哦,真了不起,”他微笑了,“我最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如果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吧。”
我自然不敢多做停留,趕緊溜之大吉。回到寢室,才鬆了一口氣,我默默的坐在床邊,拿出DV機,就是為了這個東西,我才如此拮据,拼命打工,我愛惜的摸了摸——還好裡面的東西沒有挪到隨身碟上,裡面記錄著那晚涼醉倒在我的床上,我給他吃了春|藥,然後在藥效的作用下,他無意識的S|Y。
整個DV幾乎沒有聲音,只有低低的呻|吟,有涼的,還有我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我趕緊把DV放起來,開啟門一看,是小魚。
“這麼晚你來做什麼。”我問。
他遞給我一張成績單,掩飾不住得意之色。
“不錯,這個成績考個技校沒啥問題。”我說。
他撲上來扯我的臉,我的皮被他揪的老長,趕緊求饒道:“我說錯了,說錯了,考個大學絕對沒問題。”
他忽然洩氣道:“即使我考的上,我也念不起。”
我說:“你能考的上,我就能供的起。”
見他面露懷疑,我笑道:“明年我就工作了,應付你還是沒問題的,再不濟也可以辦助學貸款。”
他低聲道:“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我摸摸他的頭,說:“外道了不是,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