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被林茂的大嗓門嚇了一跳,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無奈道:“您別看我,這跟案子一點兒關係沒有,我保證,我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見警察徹底消失後,我才低聲道:“對,我沒資格。”
“你知道就好,”他冷冷道,“要不是……我真他媽不想見著你。”
“要不是什麼。”我說。
“沒什麼,”他嘆了口氣,“傷口癒合的還行?沒事多下床走走,手術之後最怕粘連。”
我只覺得肚子那片更疼了,如果沒搞錯,這種感覺叫羞愧,我感激道:“多謝兄弟關心。”
他嚴肅更正,他不是我兄弟。
“對不起,給你添堵了,”我說,“你看著我沒事,還喘氣兒呢,你回吧。”
林茂雖然嘴上冒狠話,但確實擔心,他在我眼前晃悠了一會,最後還是坐了下來。
“小唐,我覺得好像第一次認識你,”他表情糾結。“我根本不瞭解你。”
“他也是這麼說的吧,”我淡淡道,“覺得我怎麼就這麼敗類?”
他沉默半響道:“好好養著吧,住院費都替你結了。”
“他怎麼樣……現在……”
林茂聽著煩躁,說你能不能別老提這茬,不提他還沒這麼上火。
“那你就告訴我,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行麼。”我懇求道。
“他心情不好。”林茂簡潔答道。
“林茂,我沒出賣他。”我說。
他長嘆一聲,說:“我也想信你,可他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不,應該說他什麼都不信了,整個跟死人一樣。”
想起那天,他的眼中一片死水,就連揍我的時候也是一臉絕望。我的頭又疼了,我忍不住用手捶了捶,林茂見狀連忙抓住我,罵我又發什麼瘋。
大概是傷口還有些炎症,我覺得渾身忽冷忽熱,又發燒了,林茂讓我睡會。
“你不是要在一邊陪著我吧。”怎麼看他都有老媽子的架勢。
“想得挺美,”他笑道,“你睡吧,我坐一會就走,下午還有課呢。”
吃完藥我就躺下了,昏昏沉沉中,隱約聽到有人小聲說話。
他睡著了?
真他媽賤啊,我,又忍不住來看他。
沒事,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來著。
我喊著涼的名字從床上蹦了起來,可環顧四周,哪還有他的影子,我發狂般的揪住林茂的衣服,反覆問他人跑哪去了。
“早走了,快一個小時了。”林茂面無表情地說,他見我張牙舞爪很有咬人的架勢,於是把我按回床上,把一個東西放到我手裡。
指環很輕,可我卻覺得比什麼都沉。
“他讓我把這個還給你。”
他很詫異的看著我,因為我攥著戒指在床上笑個沒完,不禁問道:“你tm沒事吧。”
“沒事,”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一邊笑一邊往身上套衣服,“草,完了,都他媽完了。”
我摟著林茂|逼|問他在哪能找到涼,林茂怒道:“你就不能放過他?”
“這話不對,應該是讓他放過我。”我笑。
結局 本文作者:半屏人
酒吧門口堵著好幾個人,死活不讓我進去,對峙期間,林茂山現身了。
“膽子不小,”他笑容滿面,“上回打你,看來下手輕了。”
我嘲笑他不但打人業餘,砸我家房子的時候也很業餘。
“我看你是林茂的朋友,才放你一馬,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笑道我不是來尋事的,而是找人。他聽了眯起眼睛問我找誰。
“我來找涼子的。”我不耐煩道,兜了多少遍了。
“哦,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他倒是在這兒,不過他不想見你,怎麼辦。”
我懶得和他扯皮,差點想說涼拌。這時涼叼著煙從人堆裡擠了出來,看到他我激動的差點眼淚沒掉下來。
“你找我有事。”他平靜的說。
“有,我賠罪來了。”
“你配麼。”他悠閒吐了個菸圈。
我心說這場面怎麼搞的像火併一樣,嘆了口氣道:“我是不配,可你恨我也得費力氣不是,不如今天做個了斷,要打要罵隨你,之後你就不用再想了。”
他沉默著,把力氣全用在吸菸上,眼見著煙迅速縮短成煙屁|股,他把煙扔在地上。
“打你太累,聽說你G|V碟賣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