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洋洋吸了一口。
“每次做完,我都特別餓。”他狼吞虎嚥。
“嗯,但屁|股飽了。”我笑道。
“內片子什麼時候拍。”他問。
“明天。”
“啥時候結束。”他又問。
“有一個星期肯定完事了。”
“哦,那我不過來打擾你了,”他扒掉最後一口飯,“拍片,累啊。”
“大早上我容易緊張,你別刺激我。”我按滅菸頭。
他好笑地看著我,說:“我前兩天看中一樓盤,一直沒騰出空去看看。”
“哦,哦,那您再吃點?”我討好的把另一個飯盒往他眼前推,“我能入股不?”
“有錢嘛,你。”
我連說好幾個有,他一臉為難的說:“怕我爸媽看著你又得往死了磕你。”
我說磕吧,殘了別忘了負責就行。
他忽然認真的問:“不過你想過去別的地方嗎?”
我沉默了一下,給他點了一根菸,緩緩開口道:“想過。”
其實這工作我早就不想幹了,這工作雖然待遇不錯,但實在不符合我的性格,現在又拍著這種東西,更加堅定了辭職的念頭。現在一身輕鬆,何不離開這裡重新開始呢。
想著想著我有點走神,忽然感到溫暖的手撫上我的臉,我茫然看著涼。
“那咱就去別的城市看樓盤吧。”他說。
“成。”
涼總說我拍G|V很疲勞,沒想到還真叫他說中了。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讓我連續跟幾個小子幹,及其不人道,配種場也不過如此了。即便如此,也只能咬牙硬頭皮上了,短短兩天差點沒給我弄成不孕不育。
最可怕的是涼給我燉了什麼大補湯,晚上回來就見一大碗在桌上放著,還微微冒著熱氣,我打電話詢問,他還挺樂呵的問我喝了療效如何。
“我都快ED了,”我沒好氣道,“你還跟著添亂。”
“我這也是為今後的性|福著想不是。”他繼續嘲笑我。
對於我身上的吻痕,異|裝|癖很不滿意,到了第三天還有淡淡的痕跡,他又叫人給我抹上東西蓋上。今天聽著他的嘮叨,非但沒有心煩,還覺得挺親切。
“你笑什麼。”他有點奇怪,畢竟挨著訓還能笑這麼開心的人不多。
見他有點冒火,我趕緊說:“您別再掐我了,雖說我肉多好掐,可也不能緊著揩油不是。”
旁邊的化妝師一邊抖動一邊咬嘴唇,異|裝|癖被我說的一愣,我趁機溜了。捉弄了他我心情大好,異|裝|癖拽住小X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說就位開拍了。我笑嘻嘻摟住小X,說:“來,哥今天好好疼你。”
做完最後一組鏡頭,張出現了,見他站在門口等我,我心說來的正好。
“一直挺忙的?”我笑道。
他也笑著點頭,我倆沉默了一會,他忽然讓我明天加入後期製作。
“張先生,你看我對這方面也不是很懂。”
“可以慢慢學嘛。”
這時我決心跟他攤牌:“張先生,其實我……”
“你打算辭職,是麼。”他替我說了出來。
我點頭。
他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留不住你。”
我心說如果不是因為這記憶體卡,我還能遺憾一會,但現在只想離他遠點兒。
“明天上午我在公司等你,把薪水都給你結算下,”他笑,“東西也會還給你。”
我鬆了口氣,萬沒想到實在如此輕鬆的氣氛下解決了問題,一肚子話都白準備了。
一想到能跟涼一起,過自己的小日子,我興奮的沒睡著,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我心說不好,急急忙忙趕到公司,果然撲了個空,秘書說他出去了。等了一個小時,也不見回來的跡象,走在大街上只覺得無所事事,心想還是去看看小魚。
剛來到醫院門口,隱約看到一輛車剛開走,怎麼看駕駛位上的人都是像張,我想打電話給他,無奈手機沒帶,只好作罷。
小魚見著我眼裡一亮,隨即撇嘴道:“給你打好幾個電話,現在才來。”
我笑說手機忘家了。聊了兩句有的沒的,忽然覺得這小子神色異常,我連忙問他是不是累了,他笑嘻嘻說沒有。雖然不想承認,但也能看出他的生命,快到頭了。我不禁有點難過,只能強裝笑容來掩蓋這個事實。
小魚的父親總算來了,我一個箭步衝過去和他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