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情比楊鍇更難看,“城垣啊……我現在就在城垣。”
“城垣?”楊鍇拿酒瓶的手抖了一下,灑出來一些,“你回了城垣?”
“嗯。”接過酒杯,於瀟這次一飲而盡,意猶未盡一樣研究著手裡的空杯子。玻璃在燈光多角度的照射下面,向四周折射著絢麗的光。
楊鍇正想說什麼,門突然被開啟,外面喧鬧的音樂突然全部湧了進來。
隨即,又是安靜。
“我聽說有朋友來。”熟悉的聲音讓於瀟抬頭看過去,“啊!這個,這個是於瀟?”
來的竟然是梁兆琪,見是於瀟,也是一陣欣喜,主動在於瀟的身邊坐下,逼得楊鍇往邊上挪了挪。
“你怎麼來了?”
“我聽小陳說你來了一個老朋友。想想你老朋友也不多,說不定就是我認識的,就特地過來看看。”
楊鍇“哼”了一聲,轉過身去,拿了一個乾淨的杯子,正想倒酒,被梁兆琪一把捏住了手腕。湊近楊鍇聞了幾下,梁兆琪說:“你喝酒了?那就不要幫我倒了,等下我來開車。”
見於瀟一臉驚愕的樣子看向自己,楊鍇臉上一熱,轉向別處。
“於瀟現在在做什麼?”梁兆琪用水果叉叉了一塊蘋果送進嘴裡,隨意問著。
“助理,在城垣……”
“城垣?”梁兆琪皺眉,打斷了於瀟接下來的話,也把楊鍇的注意力引了回來,“你是說你現在在林贇智的手下做事?”
“你知道安藍的事情?”
“安藍?”
“嗯。”梁兆琪放下果叉,“阿鍇,安藍就是林贇智。”
“林贇智倒是聽你說過,可是從來沒有聽你提過他就是安藍的事情。”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安藍是林家的人,這是我們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的,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林家現任家長的兒子林贇智。這次回來,估計也是準備接手林家的事業了。”
梁兆琪說完,三人都沉默。
過了一會兒,梁兆琪突然想起什麼看向於瀟。“那你一定是見過嶽磊了?”
“嶽磊?”楊鍇先發問,“這又關他什麼事情?啊!難道嶽磊之前一直掛在嘴邊的老闆就是安藍?”
“你現在應該叫他林贇智。我聽說林家的幾個前輩,尤其是他的父親和爺爺十分反感他用安藍這個名字。在外面的場合看見他,最好還是叫林贇智。”
楊鍇聳聳肩。“反正我也遇不上。”
“於瀟,你回到城垣,那些事情也知道了吧。”梁兆琪看著於瀟。楊鍇也是緊張地睜大了眼睛,停下手裡所有的動作。
“那些事情?”於瀟低頭想想,或許可以從這兩個人身上獲取些什麼有用的資訊,“說起來還真是奇怪,我回城垣之後見到過很多認識的老師,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說我們那個班的事情,甚至是我們那一屆,幾乎也不提。”
楊鍇看著梁兆琪,不說話。梁兆琪看著於瀟,低頭,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楊鍇的手,緊緊地。
於瀟的視線從兩人緊握的雙手回到了梁兆琪的臉上。這兩人的關係他不想花太多的心思去揣度,不過看來起主導的是梁兆琪,想打破某個缺口,只能從梁兆琪這裡下手。
“算了,你現在在城垣,我們不說,你早晚還是會知道。”梁兆琪主動開了口,“還不如由我們來說,好歹也是同學一場。”
“到底是怎麼了?學校的檔案館,我也進去查過,可是很多人的資料到了高三的第一學期就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現在的教育系統~以及醫療~~差不多都像公司了~不盈利那是假的
這些都是某人特地向在這些系統單位工作的人問來的~
如果大家不喜歡~就當作是架空來看吧~
這個~~是發生在未知大陸的事情~~
@_@
漣逝
“那一屆的二A可是鬧出不小的風波呢,要不是因為那些人背後的家族在幫襯著一起隱瞞事實,只怕城垣就會關門了。”
“那一屆的二A?是指我們那個班?”
“嗯。”楊鍇點頭,算是確認了於瀟的疑問,“就從你走的時候開始。高三還沒有開學,應該算是高二的暑假吧。”
“這和我有關係?”於瀟奇怪,那個時候他不是已經辦了轉學的手續了嗎?而且,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將他於瀟從城垣逼走的,就是城垣的那些“本土人”。
“城垣每年的暑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