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很小的房間,僅夠一張單人的小床,邊上擺了一張靠背的椅子用來放衣物,要轉身都很難。
於瀟憋著滿肚子的火,好在酒吧內不缺酒,接連好幾天於瀟都是反覆在醉酒與清醒之間,整個人邋遢了不少,鬍子也冒了出來,青渣渣的。
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的狀態,酒吧內的裝修也是接近全封閉的,看不清外面的光線,於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裡過了幾天,只是希望就這麼一直過下去,安藍也好,林贇智也罷,什麼都和他沒有關係了。
“咚咚咚”,“咚咚咚”。
於瀟敲著腦袋從舞池的圓臺上坐了起來,一腳踢倒了邊上的空酒瓶。“誰啊?”
似乎是聽見了聲音確認了有人,敲門的聲音更響更密集了。於瀟撐著身子,跌跌撞撞到門邊去開門。
“誰啊?這裡還沒有開門。是楊鍇的話,我會打你,自己不會從後門進來嗎?”
刺眼的陽光隨著門的開啟一下子湧了進來,於瀟不適應,抬手去遮擋,等看清楚來人的臉之後安藍已經進入到店內,門也在安藍的身後被再次關上。
“於瀟?”安藍搖晃著於瀟的肩膀,“你怎麼在這裡?這幾天我一直打你的電話卻是關機,問了楊睿你也沒有回孤兒院,娜娜那裡你也沒有過去,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本來今天還想找梁兆琪想想辦法,沒想到你竟然一直在這裡。”
粗暴地推開安藍,於瀟轉身背對著,隨手拿起一張桌上的酒瓶,剛想灌見是空瓶之後又砸了出去。
“於瀟,你這是怎麼了?”
安藍見狀,上來拉站立不穩的於瀟,被腳軟的於瀟帶著一起跌倒在地上,碎掉的玻璃渣子雖然沒有刺入衣服內,卻也是十分駭人地灑落在兩人的四周。
“怎麼?今天嶽磊走狗沒有跟在林少爺的身邊嗎?他放心你一個人出來?”
安藍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醉酒的於瀟力量大得驚人,把他死死摁在冰冷的地上動彈不得。見於瀟冷言冷語對待自己,安藍只當他是喝醉了,伸出被玻璃劃傷了手背的雙手抱住於瀟的身子,輕言軟語在於瀟的耳邊像哄騙著小孩子一般說道:“我們起來好好說話,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先去梳洗一下好不好?”
冷冷哼了一聲,於瀟趴在安藍的身上還是沒有動。安藍只認為他現在是沒有力氣,只好忍著從背脊上傳來的寒意抱著於瀟就維持著現在的樣子躺著。
此時的於瀟,卻不是安藍想的那樣,雖然閉著眼睛不答話,內心卻是在想著從認識安藍對到現在的種種以往。在酒精的作用下,腦子混混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記著自己一次次被安藍和嶽磊耍弄的場景,心頭的火愈發旺盛。身上,安藍的體溫一波波傳來,再加上安藍似是為了安撫他一隻手在他的背上緩緩遊走……
報復安藍!報復林贇智!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忙過這周就行了~~
啦啦啦~
暴行
於瀟根本就沒有多去想這麼做之後會造成的後果,心中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對安藍的記恨。等安藍髮現情況不對時,於瀟已接近於瘋狂。
“於瀟,你做什麼?”安藍用力推著身上的於瀟,可是情況早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於瀟直起了上身,雙腿叉開坐在安藍的小腹處,扯下安藍的領帶不顧安藍的掙扎將他的雙手綁在了最靠近兩人的桌腳上。酒吧內的高腳桌都是那種只在中間有一條成年男子大腿那麼粗壯的桌腿做成的桌子,而且還是固定在地板上的。安藍被於瀟這麼一綁,等於就是失去了活動的自由。
也不知是不是受酒精的控制,於瀟的兩隻眼睛始終是紅的。綁完了安藍,儘量維持著自己上半身的平衡,瞪著有些吃驚的安藍說:“瞧瞧,偉大的林少爺,被人捧在手心的林少爺也有現在這麼狼狽的時候。”
安藍用力拉了拉被綁的手,發覺是被打了死結,只好又扭了幾下身子,對著正俯視他露出鄙夷神情的於瀟說:“於瀟,你先放了我,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
“說?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於瀟醉漢狀揮舞著胳膊。
被於瀟的體重壓著,安藍痛苦地皺起了眉頭,同時也明白了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徒勞,這個時候的於瀟已經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
一點也不憐惜地扯開安藍身上價值不菲的外套,幾下就將襯衣拉開,紐扣在於瀟的暴行中崩落在周圍的角落中。安藍本能地掙扎,惹得於瀟的動作更大幅度,在已暴露在外的粉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