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往小黑屋走,說起來,前幾批到俘虜學校訓練的特種兵戲稱這排小黑屋為“容嬤嬤的小黑屋”,說實話,容嬤嬤算個鳥啊,跟教官組的手段比起來,容嬤嬤完全不夠看。
文睿兩晚沒睡覺,一天沒喝水沒吃東西,同時祖天戈還用催淚瓦斯折磨全身過敏的他,鐵打的人也快融化了。
“怎麼樣,出去嗎?”祖天戈蹲在旁邊看文睿。
因為關了抽風,小黑屋裡很悶熱,文睿不知現在身上出的是紅疹還是痱子,反正跟結了塊板似的,摸上去密密麻麻全是小包。
“喝水?”祖天戈將水杯湊到文睿嘴邊。
天還沒全黑,暗紅的夕陽透過半掩的門縫鑽進黑暗的屋內,剛好投射在文睿臉上。文睿半闔著眼皮,長而濃密的睫毛下有片薄薄的弧形陰影,紅潤的嘴唇抿得很緊,應該自己舔過許多次。
“不理我?”祖天戈哭笑不得。他那時也遭過這種罪,不過沒文睿厲害,因為他面板健康。祖天戈心念一動,情不自禁用食指的指腹沾了點水,覆上對方的唇,按照嘴唇的形狀緩慢塗抹。
文睿睜開眼睛,面前這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