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找不出拒絕的理由。見文睿半天沒反應,祖天戈苦笑了一下,“我就站在這裡說。”文睿默不作聲,也不用眼睛看他,祖天戈嘆了口氣,哎……
“那晚的事,對不起。”祖天戈微微提高了聲音,他本來想加上一句“我不是故意的”,可這句話貌似沒什麼說服力,他那會兒確實想狠狠吻住文睿的唇,用自己的舌頭為它鍍上晶瑩的水膜。
文睿瞥了祖天戈一眼後,目光迅速挪到面前的花叢。
“我……”祖天戈瞅著文睿面無表情的臉,心情又沉到谷底。沒進俘虜學校之前,那張臉在自己面前還算五彩斑斕,或溫文儒雅,或挑眉嗔怒,或嘲謔淡諷,或灑脫奔放,現在這樣真不習慣,難道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其實祖天戈想多了,文睿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對著他。翻舊賬?雖然憋氣,可也無法發作,過了這麼久,又揍了他一頓,氣已經消了大半,至於強吻,這在文睿心裡還真不能算事。
祖天戈揚起一抹微笑,斑駁的光影印在臉上,眼神無奈而迷惘,“你估計不想聽我解釋,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