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情思,充滿著誘惑。文睿收攏雙臂,將祖天戈的腦袋壓向自己,對方的身體強行擠進雙膝之內,小腿卻被褲子緊緊束縛在一塊兒,沒辦法,文睿只得分開大腿,剛好讓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徹底暴露於祖天戈身下。
“唔……”他仰起脖子低嘆,如潮的快感順著每一根神經刺激大腦,彷彿連魂魄都飛向九霄雲外。
祖天戈幫文睿釋放過一次後,趁對方暈乎乎還未回神,親了親他的臉,說是去車裡拿紙巾,隨即落地往駕駛座走去。文睿吐了口氣,下一秒彷彿想起什麼探手去摸大腿下的車蓋,指腹所及當然是光滑的油漆……還有黏膩的某種液體。霎時,全身的血液都衝向腦門,他在基地的軍車上,軍車……
文睿快要無地自容,祖天戈卻再次壓上來,咬著他的耳朵說:“自己爽過了就不管別人嗎?”祖天戈的臉很燙,唇也很燙,落滿文睿全身。文睿瞅著衣服亂而不散的他,突然有點鬱悶。
“你不脫,我怎麼幫你?”文睿斜睨著祖天戈,手搭上他的皮帶,“衣冠禽獸。”
祖天戈哭笑不得,任由文睿扯下他的褲頭,修長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小兄弟,輕輕拂過頂部。“等等,我不要手。”祖天戈抓住文睿的手腕。
文睿狐疑地抬頭看他,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消退,“那要什麼?”
……他能說祖天戈突然笑得很邪惡麼。
祖天戈垂下眼皮,把文睿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胯間,不輕不重地按下去,來回摩擦,文睿立刻吸了口氣,竭力想把手抽回來。
“除了手,還有什麼可以用?”祖天戈眉眼彎彎,暗自使勁,文睿沒得逞,擰起雙眉承受自/慰的快/感。
眼看著文睿的小兄弟又有抬頭的趨勢,祖天戈不幹了,整個人貼上去,再次把文睿壓至身下。
文睿仰視他,鼻子裡輕哼,“難道用嘴?”
祖天戈明顯愣了下,很快唇邊泛起笑意,“嗯?聽起來不錯。”
……
“幹一件從沒幹過的事情。”祖天戈輕輕撲上去,單手環過文睿的腰,之前一直活動的手也未曾停歇。文睿很快說不出話,只剩破碎的呻/吟,但他明白祖天戈說的那件事好像對自己一點益處都沒有。
天愈發的黑,從停車到現在,約莫過了半個小時。
祖天戈只脫掉了褲子,上身衣服較為完整,可文睿幾乎被他剝光,精瘦勻稱的身體泛著月亮的光澤,因情/欲而變得滾燙潮紅,在他手裡不停地顫抖,令他覺得自己真像文睿口中所說的衣冠禽獸,在荒郊野外猥褻自己的戰友。這種隱秘而禁忌的快/感,這種幕天席地,在軍車上野/合的刺激已經衝破了理智的底線,讓他神不知鬼不覺擠出一些白色的膏狀物,裹滿手指,探向文睿從未讓外人進去過的地方。
……
“祖天戈!”文睿咬牙切齒地喊。
回答他的,只有山林間沙沙的樹葉聲。
祖天戈覺得自己魔障了,他把自己的手擠進文睿的身體與玻璃之間,再度握住對方的火熱。
“啊……”文睿雖被刺激得渾身顫抖,但依然毫不客氣地用手肘攻擊祖天戈的兩肋。祖天戈竟然沒躲,紮紮實實捱了幾下後,文睿的力道越來越輕,胸膛離開擋風玻璃,人靠在祖天戈身上喘息。
……
這……這還是祖天戈麼?文睿認為抱著自己的人明明是個十足的惡魔。
下方的撕裂感又加大了些,文睿發覺自己已經沒精力思考,脫口而出一句,“你他/媽的!”祖天戈的手指按壓著那一點,他悶哼幾聲,身體無奈地扭動,很快激起身後那人的獸慾。
祖天戈抱緊文睿,把他的臀放到自己早已高聳的炙熱上,“誰他/媽的?”
……
莊嚴的軍車,糜亂的現場。
文睿火氣上湧,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把身後那人踢翻在地,狠狠踩上幾腳。“放開我!”他扭頭恨恨地說。看不清祖天戈的表情,也許享受著並痛苦著,男人的後面本沒有這種用途,他像個女人般被另一個男人貫穿,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抱男人,也是他來抱祖天戈!
祖天戈沒想到文睿還能反抗,俊臉上全是汗珠,想要進去,可前方太緊,那些血令他心虛,但又不想就此放開文睿。
“放!”文睿大喊著,掙開祖天戈向地面滾去。
……
如果車身是軟的,文睿的十根手指可能已經陷進去了,後方火辣辣的疼,抽扯著,慢慢地麻木,變為鈍痛。在部隊呆了這些年,各地的方言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