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可以提供買一送一。客人你如果滿意,可以多送你一次哦。”
李欒嚴當初中意蔚非確實是因為特別,好久都沒有在見過一個學習成績好的學霸,一離開書就蠢得要死的型別了。
這種成績好的蠢比,錯過了這個,別地可沒有了!
夏寒在回寢室的路上,他接到蔚鹽的電話,最近他們宿舍裡一直只有他一個還住在裡面。蔚非跟著他的哥們出去外面住公寓了,他男朋友。。。。不,他前男友現在也搬回去推宿了,整體就知道和自個社團裡的女生歪膩在一起,現在又打電話找他。——當過戀人之後當朋友,還是覺得很奇怪。索性就不接了,直接關機。
誰都沒想到,夏寒和蔚鹽當過一段,短暫的戀人關係——好吧,他們只當了一天時間,就分了。
可他絕對沒想過,他原本想去宿舍的,中途又該路去便利店換了個夜班。而蔚鹽坐在他的床鋪上等到凌晨自嘲的扯起一抹笑,此時社團裡的學姐約他,又走了。
大概自以為是就是形容這樣的事情吧?都各自認為對方已經不需要自己了,分開還是最好的。都認為是對方不理會自己,冷戰逼自己走。
之前,說過陳晨和宋哲的關係,前者是後者的貼身管家最後上了自家主人的簡單關係。不過,最後這種關係也結束了,就算是從小沒有把前者當成僕人,他思想保守的父母是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家中。像欒嚴和蔚非,從頭到尾他們就像是中學生偷偷談戀愛似的,除了朋友兄弟,是絕對不可能讓父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誰能點頭承認自己是同性戀呢?
。。。。。。反正早晚會結束,還不如趁早結束。
這些人很久都沒有聯絡過了,直到畢業了,在最後一頓畢業飯才又聯絡在一起吃頓畢業飯。大家都喝得情緒高漲,蔚鹽又變回高中時期的活躍分子帶頭起鬨。儘管這好像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
在麵館裡吃完這頓畢業飯,他們兄弟幾個群體組團去了KTV唱歌喝酒,完全是放開了嗨。——就像當年高中畢業一樣,只是那時還有認識宋哲和陳晨。
嗨到最後,喝醉酒的人不是哭訴著自己被甩的經驗,就是昏睡在地上不醒人事,以各種奇葩的姿勢。
還醒著的人,又一起唱了快六年的同一首歌,在他們幾個人的口中,依舊逃不過走調的悲慘命運。途中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後,腳下一滑坐到了剛吃完丟地上的快餐盒上,一爪子想拍掉屁股上的油脂,結果只是導致事態更加嚴重。最後幾個混小子們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那躺一個這躺一個的,更過分的是把腳踩在別人臉上的貨色了。
天色逐漸變亮,李欒嚴緩慢的伸了個懶腰,轉身想拉睡在沙發上的張哲付錢,可想而知那個被寵壞的少爺怎麼會呆在這種地方。早在昨晚就開著豪車走了。就算沒走,總不能讓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新朋友,一開始就請客買單吧。
他摸了摸口袋,幸好還有幾張紅色大鈔和幾個銀幣可以先墊,著實在不行就打電話叫人送些錢過來。上身基本是舒坦了,就是好像有什麼重量級的東西壓著大腿,低頭一看原來是蔚非頭靠著他的大腿上還在睡。在沒有人看到的那一面,李欒嚴眼裡出現更多的是寵溺,輕揉著他的松亂的頭髮。
這時,夏寒掙扎著從沙發的另一面爬起,他半個身子在地上半個身子在沙發上,顯然維持一個晚上後,有些吃不消。“嗯?只剩我們幾個了嗎?”
仔細一看,目前為止還留在包廂沒走的只有他們幾個人了——李欒嚴、蔚非、夏寒、蔚鹽,宋哲和陳晨貌似一點多就先行離去了。
李欒嚴環視了下包廂的大致角落:“貌似。。。是這樣的。”
“錢付了嗎?要不我們幾個錢湊合湊合的就付了?”
“隨便,喏,我和他的那一份就放桌上了。至於他們兩個。。。不用管也沒事反正死不了就對了。”他小心的將蔚非的腦袋移開,做了幾個伸展運動才緩慢的背起蔚非走出KTV。
天色雖然已早,但才是早上五點多,夏天比較早天亮。街上還沒有幾個行人,最多就是偶爾路過晨跑的年輕人。因為李欒嚴也還在宿醉中,他走路有些左右搖晃,為了不讓蔚非在他摔倒的時候受傷,他已經想好了要摔也只能往前摔!可能動靜太大,蔚非迷迷糊糊的喊了幾句話,就開始在他的背上掙扎,要是他不注意就很容易摔倒。他只得安撫幾句,說幾句好話好好寵溺一下。
“我明天。。。要去義大利了。。。你、你知道嗎?”蔚非的聲音時而大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