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是,是。”管家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周宴白接到訊息嚇了一跳,趕到別墅的時候金隼已經被送去醫院急救了——私人醫生說失血過多要輸血,必須去醫院。
周宴白叫管家來問話,管家支支吾吾說了半天,說先生半夜喝醉了回來,在餐廳碰到吃宵夜的少爺,倆人不知道為什麼爭執起來,先生掐著少爺的脖子要殺他,少爺就把老爺給捅了。
周宴白知道他們父子之間的恩怨太多,性格又一個強勢一個堅韌,誰都不會給誰低頭,這事遲早有一天要爆發出來的,但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他以為褚銳起碼在身體恢復以後才會發難,沒料到這麼沉不住氣。
周宴白上樓去找褚銳,褚銳已經洗過澡換了衣服,身上穿著件黑色的立領襯衫,映的臉蒼白無比,雖然釦子全都系的緊緊的,依稀能看到喉結上烏青的指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周宴白過來仔細看他的臉色,“為什麼你爸大半夜的過來,你們吵了些什麼?為什麼你捅了他。”
褚銳神色清冷,淡淡說:“他想掐死我。”
周宴白嘆了口氣:“我聽管家說了,他掐了你脖子,讓我看看傷著沒有?”說著想開啟紐扣,褚銳揮開他的手不讓他碰,低聲道:“我沒事,爸爸他怎麼樣了?”
“在醫院急救,醫生說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大概短期內醒不了。”周宴白皺眉道,摸摸他的頭髮,“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褚銳冷冷笑了笑,道:“你報警吧。”
周宴白手一頓,道:“你爸沒事,這點事我還遮掩的住,不過小銳,這種事我不想發生第二次,無論他對你做了什麼,對黑索做了什麼,畢竟他還是關心你的,不然不會花那麼多心血把你從罕地亞那裡救回來,他畢竟是你的爸爸。”